一念至此歐陽蓉兒便去給秦川去燒洗澡水。
只是等她給秦川燒好熱水灌滿洗澡桶時,熱了一身汗的她正想歇息。
天空降下一道黑影,再次打中她的背部。
吃痛之下,歐陽蓉兒再次暈了過來。
秦川雖然沒有看清楚黑影是誰,但他知道是南宮婉前來尋他。
事實果真如此。
南宮婉的嬌姿,很快便出現在房門前。
“相公!”
“娘子!”
二人彷彿是乾柴烈火一般,根本不想說多餘的話,立刻便開始進行愛情動作
秦川依舊宛如牲口一般,弄了南宮婉整整一夜。
即便天空已經矇矇亮,門外的血衛再三提醒,該上早朝了,南宮婉還是意猶未盡。
她終歸是底子好,能承受秦川的狂轟濫炸。
一旦承受,便能知男女之事的美好。
她原本要準備祭祀之事,按照祖制皇帝需要吃齋唸佛,不可進行房事,可架不住把身子給了秦川后,她便滿腦子都是秦川,滿腦子都是渴望著能與秦川共赴巫山。
如今一夜過去,她依舊想沉浸在秦川帶給她溫柔鄉之中。
此時,她才徹底明白,為何世間男女都喜歡此事。
確實享受無比,令她有種飛上雲端,拋棄所有煩惱的之感。
只是國家大事尤為要緊,南宮婉親吻了睡覺的秦川,給他留下一行字,今夜還來,這才選擇離開。
等秦川悠悠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瞧著南宮婉留下的字據,這貨心頭又是一陣火熱,看來他的大房已經徹徹底底被他給征服了。
只可惜,他二房現在到底在哪裡?之前在牽牛坡遇到她時,說的八天之後會與他相見。
如今距離八天之約還有四天,她怎麼還不派人與他相見啊?
正在他思索想著,要不要主動去尋找時。
歐陽蓉兒面帶痛苦在院子裡撓著頭,似乎很是疑惑。
她也發現秦川醒了過來,她疑惑地問:“昨天夜裡有沒有人打我?”
“哪有人打你,是你得了病而已,這下你相信了吧?”秦川笑眯眯地回道。
歐陽蓉兒之前是不相信的,可接二連三的出現忽然暈厥之事,令她也害怕了起來,她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吸收了秦川挖來的毒物之氣。
難不成!
她是中毒了?
之前她還想著把秦川騙過去讓他中毒,沒成想自己卻中毒了!
越想歐陽蓉兒越是恐慌,她很想求秦川給她去看看郎中。
可她也有著自己的自尊心,她怎麼能讓秦川認為她咎由自取,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能做的便是催促秦川:“公子,五天時間我等不了,我需要你一天之內將八白香賣出一千兩!你若是做不到,便給我自由!”
秦川打了個哈欠:“歐陽蓉兒,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不過是本公子身邊的一名賤婢而已,你沒有資格給本公子提條件!”
歐陽蓉兒握緊秀拳:“那該怎麼樣?你才能答應我?”
秦川這貨心裡瞬間活躍了起來,這不是一個可以加條件的機會嗎?
既然有了,他為何不爭取?
反正他已經找好託了,隨時可以上門收購!
秦川方才還想著找他的二房呢,歐陽蓉兒混跡帝都多年,說不準認識他家二房呢?
一念至此,秦川便看向歐陽蓉兒。
正巧不巧,眼睛看向她那飛機場。
她警覺起來,護住自己的胸口:“秦川,你可不要想那種事情!我寧願死也不可能從你的!”
秦川一臉嫌棄:“本公子說過,除非你那裡變大了,否則你可沒有資格成為本公子的女人,你白給本公子睡,本公子都不願意!”
這句話簡直比秦川說想要那個她,還令歐陽蓉兒更為惱火。
可她現在還需要與秦川協商約定之時,即使如此,她還是咬牙道:“說吧,怎樣你才能答應我?”
“你在帝都混跡多年,應該認識很多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夫人吧?”秦川問道。
歐陽蓉露出一抹傲然之色:“當然,本小姐乃是北淮歐陽氏的大小姐,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夫人們都爭先想與本小姐相識!怎麼?難道你想讓我幫你找人?”
“對!若是今日本公子配製的八白香能賣得千兩,除了之前的約定外,你需要幫助本公子找人。”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