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現在給他打兩百萬,他敢用嗎?”
“可以直接報警判他一個敲詐勒索罪的程度。兩百萬已經屬於數額特別巨大的範疇,按律法來講,至少得判10年以上有期徒刑。”
“真把監獄當他家,二進二出麼!”
餘母捏捏眉尖,一臉疲憊:“少說兩句。”
“就拿他說的:他光腳不怕穿鞋的,當年就敢縱火,現在誰知道他又能做出什麼極端事情來。”
“你們近期出門都小心一點。還是讓保鏢跟著為好。”
“哪有千日防人的道理。”餘麟嘟囔,有些不開心。
隨即又屈肘,秀著自己的肱二頭肌:“一個打兩個,不成問題。”
餘母:“……”
她四下張望,準備去拿雞毛撣子抽這不省心的孩子一頓。
餘父拍板:“這件事就聽你媽的。”
“你們近期出門小心一點,儘量不要離開保鏢視線,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話。”
“我倒不怕他來,若是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這麼點智慧,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
餘父又把玩著一根未點燃的煙,在餘母的瞪視下又訕訕地收起來,繼續說:“但他剛出獄不久,能這麼快查清楚小溫被誰家收養、小溫的手機號碼,還敢明目張膽地打電話過來威脅要錢,背後肯定有同夥。”
“圖的什麼,暫時不清楚。”
“但無論圖什麼,都沒有你們的生命安全重要。”
“何必和這些人逞些無畏的威風呢?小麟,你還需要再磨鍊一下。”
餘麟若有所思地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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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主臥前,餘父又說:“如果他再打電話過來,處理不了的就問問兩個哥哥和我們,千萬別莽著獨自一人去找他。”
“那個人,估計也不會在乎什麼血濃於水、父子親情。”
餘溫認真點頭:“我會的爸!”
出了主臥,餘麟一把攬住小溫,觀察他的情緒和麵色,道:“今晚要不我跟你一起睡?”
“說什麼呢!”餘麒在身後涼颼颼開口,“都多大的人了。”
餘麟本來沒多想的,但這會兒一聽,也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只好惡狠狠地瞪了眼餘麒。
餘溫笑著開口:“二哥,沒事的。”
“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的!”
他只是……有些許自卑和難堪。
為自己有那樣的出身自卑,為親生父親所做的事情難堪。
但好在他的家人們,足夠寬慰人心。
讓他不至於焦灼難安、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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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餘父還真的讓莊園裡的幾個保鏢跟著三兄弟上下班。
公司非常安全,進出都需要工作證明。
但上下班途中餘父餘母卻著實有些不放心,小麒倒還好,司機是退伍軍人出身,再陪同個保鏢,出不了大岔子。
但小溫和小麟,就有些擔憂了:
小溫更容易被找上門;小麟又特別愛玩,很多玩樂場所都要試試,很容易出差錯。
這麼折騰兩天,餘麟氣得不行,開始臨時抱佛腳:下班後揪著小溫,一起去樓下健身房跑步,真遇到意外了,正面打不過,也能跑吧!
回家後,又纏著幾位保鏢學了點基礎的防身招式,雖然瞧著用處不大,但好歹有點心理安慰。
餘溫看著又好笑又有些自責。
不過折騰著折騰著,餘麟就有些樂於其中:
“沒想到成年後的我,又要開始拯救世界了!拯救世界的第一步——”
餘溫好奇:“是什麼?”
餘麟:“先配備好裝備!”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1]!”
他瘋狂搗鼓,翻出了自己以前的滑板,在院子裡轉悠幾圈找找飛馳追車的速度與激情。
又把武器配備好——纏繞著銀絲小魚的雙截棍。
最後,配上一身方便出行又不影響打鬥的黑色夜行衣,為了整體配套,還在額頭上綁了“永不服輸”的紅色抹額。
“真帥呀!”
餘麟對鏡陶醉,踩著滑板飛到餘溫身邊:“有二哥陪著你,是不是賊有安全感?”
餘溫強忍笑意:“是的。”
餘麒在一邊不忍直視,瘋狂翻著白眼:“神經!”
餘麟不以為意:“哼!你就是妒忌!”
“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