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一下就得了。”
傅恆:“……”
等等,咱倆啥關係?
不是才見兩面麼,怎麼就感覺……鐵哥們了?
但想起餘麟這自來熟的性子,他便沒多說什麼。
“你……還好吧?”
從昨兒餘麟住院,到今天他過來探望,可瞭解了不少餘家兄弟鬩牆的事情。
這讓他難免有些許唏噓和同情。
再加上他最近在攻讀《孫子兵法》和心理學的相關書籍文獻,總忍不住去揣度別人話裡和笑臉背後的內心。
總覺得餘麟的微笑後面是不是也藏著一些被家人傷害的難以言喻的憂傷。
就像他一樣。
現在和他稱兄道弟、互叫叔侄的江城所謂上流豪門,背地裡總沒少稱他為暴發戶,覺得他們家根子還是淺了。
他懂,生意場上,總免不了虛與委蛇。
“啥?愛好?這玩意兒……”餘麟一局打完,愉快收手,“我愛好可多了,什麼遛狗擼貓、釣魚下河、唱歌蹦迪……我都挺喜歡的。”
傅恆:“……”
一定是了!
他在轉移話題!
用來掩蓋他內心的悲傷。
哎,兄弟。
我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