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重話的翟琰霎時委屈了,他瞳色越來越深,僅剩的理智裡全是惱怒和鬱悶,不屬於池棲身上的陌生氣味和他抗拒的表情,都讓翟琰急得要命。
怎麼辦?池棲不願意給自己吸血了。
一種無力的慌張席捲了翟琰的四肢百骸,他吸不到池棲的血,一樣有定量供奉的高等人血,但是此刻翻湧起來的暴躁昭示著他對池棲的在意,細小情緒被瘋狂放大,翟琰眼底血紅,拼命在理智和慾望中掙扎。
「池棲!」 翟琰低吼道。
池棲眼底閃過一絲恐懼。
翟琰緩緩鬆開池棲的手,神色隱忍,愣坐在原地。
他艱難消化著體內翻湧的情緒,翟琰隱隱有預感,現在的反常,很有可能是因為他的危險期馬上就要到了。
以往翟琰的危險期都是有固定的時間,但是最近可能因為穩定吸血,危險期一直沒出現,翟琰都放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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