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保鏢說,「好像下手太重了。」
「沒事。傅大哥不止這點斤兩。」趙敬義說。
他們說的這幾句話,傅長松都沒聽見,只聽見司機因為疼痛在罵髒話。恢復意識之後,他發現自己靠著論壇坐著,雙手別在背後。他想站起來,胳膊一使力,突然在兩手大拇指根部感覺到撕裂。他明白為什麼之前會反射一般地揍人了。他們給他上了拇指鎖。它的大小和重量只有手銬的一個零頭,卻能製造更大的痛苦。
當日早上,湖邊別墅區。
和趙敬義打完電話之後,譚懷勝決定今天不去公司,就在家等著。他一向為自己能迅速拋下一件煩心事去處理其他無關情況的良好心態自豪,但他也有極限。他相信趙敬義不會殺人——在仔細考慮之後,譚懷勝更傾向於避免暴力。但趙敬義不是一個可以簡單揣摩的人。他所說的「團聚」,應當是和傅長松的女兒有關的。屬下曾經對譚懷勝報告過,傅寶雲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小姑娘,唯一值得關注的是她和父親似乎感情相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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