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彌補。”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駭然,頓時,無數雙目光,再度齊刷刷看向了陳飛宇!
陸雪珂更是震驚不已,一雙美麗的雙眸,滴溜溜的打量著陳飛宇,神色間又是驚訝又是好奇。
陳飛宇很坦然,甚至,心裡還有些不滿:“那麼難的三道題,才給110分,陸衛東這個中醫協會協會,也忒小氣了。”
如果讓周圍眾人知道陳飛宇心中的想法,非得當場噴血不可,一共三場比試,滿分才300分,陳飛宇第一場就獨得110分,已經遠遠甩開了眾人,陳飛宇竟然還嫌棄分數太低,這他媽還讓別人怎麼玩?
實際上,眾人並不知道,一開始的時候,陸衛東的確是想多給陳飛宇分數的,畢竟在他看來,陳飛宇能解開這三道疑難雜症,再多的分數也都是應該的,不過,他也是擔心其他考生意見太大,斟酌之下,才遺憾的給了110分。
突然,段皓目光陰騭,“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高聲道:“陸會長,就算陳飛宇解答出了三個疑難雜症,但是就因為這一點,就給陳飛宇110分,我覺得太過草率了,說不定,我們大傢伙也能解開呢,那是不是我們也應該得110分?”
嚴格來說,他是認為自己能解答出來,因為他自認為,在同齡人當中,除了少數幾個人外,絕對以他醫術為首!
“既然陳飛宇能解答出來,那我段皓同樣也能!”
段皓緊握雙拳,心中充滿了自信,以及,對陳飛宇的輕蔑!
眾人也都反應過來,雖然大多數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解答出來,但是,有個機會總要試一試,所以紛紛符合起來。
陸衛東有些生氣,他作為省中醫協會的會長,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當眾反駁自己。
他瞪了段皓一眼,道:“我知道你們不服氣,就算你們不說,我也會把這三道疑難雜症公佈出來的。”
眾人精神一震,就連陸雪珂和許可君也非常好奇,十分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疑難雜症,可以讓陳飛宇得到110分。
一時間,眾人注意力高度集中,甚至,就連不懂中醫的秦羽馨和赤練等人,也都豎起耳朵傾聽。
陸衛東很滿意眾人的反應,輕咳兩聲,對著卷子念道:“第一題,永貞年,有東市富翁王布知之女,年十四五,患鼻孔各隨息肉,如皂莢子。其根細如麻絲,長寸許,觸之痛入心髓。其父破錢數百萬,治之不瘥。忽一日,有梵僧乞食,因問布知君,女有異疾,吾能治之。布喜即就治,僧隨取白色藥吹鼻孔,少頃摘去之,出黃水,都無所苦,賞之百金不受而去。問:白色的藥是什麼藥?”
在場大多數人都是中醫,時常跟古籍打交道,對於他們來說,文言文跟白話文沒啥區別,自然立馬就聽懂了,然而,正是因為聽懂了,所以一個個心中充滿了驚訝。
原因很簡單,這種古怪的病例,在場眾人連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進行治療了,自然病例中白色的藥粉,更加不曉得是什麼東西,再聯想到這種病被陳飛宇完美解答了出來,眾人心中更加震驚。
一時之間,眾人低眉沉思,會場中一下子安靜下來。
陸雪珂小聲驚訝道:“這種病例真是聞所未聞,可君,你可是中醫世家的傳人,你知道這是什麼病不?”
許可君神色間充滿了疑惑,思索了片刻後,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病,更不知道該怎麼治。”
說完後,許可君自嘲一笑,她雖然很推崇陳飛宇的醫術,甚至,對陳飛宇還有種異樣的情愫,但是想到在自己的最擅長的領域裡,竟然比陳飛宇差了這麼多,心裡難免會有失落的感覺。
另一邊,段皓也緊緊皺起了眉頭,他祖上曾是宮廷御醫,用“出身名門”這個詞來形容他,一點都不過分。
然而,家學淵源如段皓,竟然對這道疑難雜症束手無策,甚至,他相信,就算是他的爺爺來到這裡,同樣也沒辦法順利解開這第一道題。
“為什麼,為什麼連我都束手無措的疑難雜症,陳飛宇卻能解開?難道,我的醫術不如陳飛宇?不,絕對不可能,如果我連區區一個陳飛宇的醫術都比不過,那我還怎麼拿到崑崙芝,還有什麼顏面來加入鬼醫門?”
段皓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之情。
陸衛東微微一笑,似乎眾人的反應,早就在他料想之中,得意的捋了下頜下白鬚,高聲道:“陳飛宇,你來給大家說一下,這個病症是怎麼回事。”
“好。”
陳飛宇含笑而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