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苦著臉哀求道:“兩位小兄弟,你們也看到了,我這兒子年紀輕輕,就得了怪病,四處求醫都沒用,只能來武家求藥治病,還請兩位發發善心,讓我們進去求醫,小善,快,快開口求求這兩位叔叔。”
小善一臉委屈倔強,直挺挺地站著,道:“爸,既然他們不讓咱們進去,那咱們就不進去,男子漢大丈夫,沒必要低聲下氣的求他們!”
陳飛宇微微挑眉,這小夥子得了怪病,還能有一身傲骨,倒是蠻合他的口味。
武文輕蔑道:“年紀輕輕,骨頭倒是挺硬,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趁早下山吧。”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先是狠狠瞪了小善一眼,道:“別瞎說!”
接著,他又看向武文兩人,面露祈求之色,道:“兩位小兄弟,你們就行行好,我有錢,有很多很多錢,只要你們讓我進去,能治好小善的症狀,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錢?我們缺的,還真就不是錢。”武文一臉輕蔑,他說的倒沒錯,對於他們這種隱世的中醫世家子弟來說,最缺的就是珍貴藥方和藥典,只要把醫術提高上去,到了世俗社會中簡簡單單混個兩三年,就能夠成為很多達官顯貴的座上賓,從而名利雙收。
當即,他不再搭理這對父子,轉而看向陳飛宇和彭文,道:“兩位也是來參加中醫比賽的嗎?”
“是。”陳飛宇點頭。
“請出示下請柬,如果沒問題,那就可以進去了。”
“請柬?沒有。”陳飛宇搖頭。
武文翻翻白眼,道:“既然沒有請柬,那就沒辦法了,請回吧。”
吳哲、紅依菱等人先是一愣,緊接著鬨堂大笑。
吳哲更是笑的肚子痛,連聲嘲諷道:“剛剛在路上的時候,陳飛宇還跟我打賭,看誰的中醫比試成績好,原來整了半天,卻是在裝大尾巴狼,連請柬都沒有,笑死我了。”
紅依菱咯咯嬌笑道:“可不是嗎,虧我之前還以為陳飛宇的醫術水平有兩把刷子呢,唉,真是吹牛吹得震天響,卻原來一肚子草莽。”
姜夢也是連連搖頭,陳飛宇這個人,真是太莽撞了,連請柬都沒有,別說參加中醫比試了,就連武家大門都進不去,可這樣陳飛宇還敢跟吳哲打賭,這不是湊著臉找打嗎,得,現在還沒進武家,就已經被打臉打的啪啪響了,真是愚蠢。
陳飛宇神色不變,道:“兩位,我聽說武家邀請醫術高超的中醫前來參賽,目的是為了提高武家弟子的競爭力,我雖然沒有請柬,不過我可以保證,我的醫術參加中醫大賽綽綽有餘,不知道能否通融一下?”
“不行不行,空口無憑,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武文斬釘截鐵地道:“我們武家舉辦這場中醫比試大賽,有不少重要人士都會來參加,他們的安全十分重要,如果沒有請柬,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冒充參加比賽的名聲混進來,伺機搗亂或者是打探情報?”
“有道理。”陳飛宇點點頭,道:“我也認同口空無憑沒辦法取信他人,那不如這樣,如果我能證明自己的醫術的確有參加中醫比試的資格,是不是就能進去了?”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要怎麼證明你的醫術?”武文撇撇嘴,嗤笑道:“你該不會想背一遍‘湯頭歌’吧,或者是默寫一段《黃帝內經》裡的內容?我得提前說好,這種死記硬背的東西可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提前背了一段內容,想要來矇混過關?”
“當然不是。”陳飛宇搖頭輕笑,突然一指站在旁邊的小善,道:“如果我能治好他,應該就能證明我的醫術了吧?”
此言一出,宛若平地起驚雷!
尤其是中年男子和小善,更是驚訝、激動不已。
緊接著,吳哲笑得更加放肆:“陳飛宇,你沒開玩笑吧,他的病可不是少白頭,而是嚴重的未老先衰,除非你是神仙下凡,否則怎麼可能治好他?”
陳飛宇輕瞥吳哲一眼,道:“我說過,世人總是擺脫不了以己度人的毛病,你的醫術治不好,不要以為我陳飛宇也治不好。”
吳哲笑容頓時止住,冷笑兩聲:“那好,我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連這等怪病都能治得好!”
紅依菱和姜夢連連搖頭,她倆再一次見識到陳飛宇的囂張和狂妄,連她們這些出身名門的中醫世家子弟,都沒辦法治好小善的未老先衰,陳飛宇又怎麼可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