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還……還給他這麼高的待遇?”
“的確令人驚訝,或許真正的謎底,就在第二張卷子上面。”武潤月同樣驚訝不已,隨即,眼眸中異彩漣漣。
不只是武潤月和武洪傑,就連坐在主位上的武正飛和武九明等一眾大佬也是大跌眼鏡。
“能讓江老如此看重的人,必定不是尋常之輩,正飛,你確定這小子不是你們霧隱山一系的人?”武九明驚訝問道。
另外兩系旁支的武家話事人也向武正飛看去,露出詢問之色。
武正飛搖頭苦笑道:“你們都別看我,的確不是我們霧隱山一系的,他應該是從世俗社會中趕過來參賽的,恰巧醫術高明,所以才被江老這麼看重吧?”
“僅僅‘醫術高明’就能被江老這麼看重?我可不信,要知道,就連我們本家中資質和醫術堪稱妖孽的武若君,在江老面前還得畢恭畢敬的站著聽話,然而現在江老不但主動跟他握手,而且還特地讓他坐下說話,這種待遇比武若君還高,難不成,他的醫術還在武若君之上?”武九明一陣愕然,甚至是難以置信。
武正飛下意識地搖搖頭,道:“要說醫術比若君丫頭還高,那就有些誇張了,不過,他肯定有其獨到之處,所以才能讓江老這麼看重。”
說完之後,武正飛遠遠地注視著陳飛宇,心頭卻是在思索,很顯然陳飛宇身上有不凡之處,如果能讓陳飛宇加入霧隱山武家,那對霧隱山一系來說,說不定會成為不小的助力。
“當然,這一切都得等中醫大賽結束,看看他的具體成績再說。”
武正飛暗中打定了主意。
卻說廣場裁判區,陳飛宇坐下去後,武興抬腳正準備離去,突然發現武林江沒有趕他走,他眼珠一轉,便留在原地,向武林江手裡的卷子看去,頓時一愣。
只見第一道題是實際病例,但是病症卻怪異的很,簡直是當世少見,至少,武興活這麼長時間從來沒見過,而卷子上關於病例的分析與治療方法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難道這張卷子是陳飛宇的?他連這麼稀奇古怪的病症也能解決,這醫術也太特麼牛逼了。”
武興心中暗自震驚,接著又向第二道題看去,突然間,眉頭緊緊地擰起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兩年前燕京柳家的一位大少前來求醫問診,得的病症跟卷子上一模一樣,可惜當時霧隱山上下這麼多人,包括家主和江老在內,全都束手無措,想不到竟然會出現在卷子上。
“我暈,這張卷子的難度,簡直突破天際,估計整個霧隱山所有人都回答不上來,可陳飛宇不但寫上了答案,而且看江老笑不攏嘴的樣子,說明陳飛宇的答案是正確的,日,難怪江老對他這麼看重,陳飛宇簡直就是神人啊。”
武興內心又震驚了一把,然而,當他看到第三題時,更是睜大雙眼,內心又是一陣震撼,只見第三題的題目沒頭沒尾的,只有“此事難知”四個字,這算什麼試題?
正巧,武林江也開始看向第三道試題,突然眼睛亮了起來,一拍大腿,驚喜道:“‘復臨泰壯夬乾姤,遁否觀剝坤二六。泰即居艮否居坤,乾作天門巽地戶。氣終於醜始於寅,血諦辛陰從下去……’。
妙妙妙,太妙了,短短一首詩,竟然把八卦、氣血、陰陽全都包含其中,你寫的這首詩真是深得我心,又給了我不小的驚喜,陳飛宇,你是怎麼想到寫上這首詩的?”
陳飛宇解釋道:“這道題目是‘此事難知’,既不是具體的病例,也不是中醫理論知識,我只能猜測是關於中醫裡面最令人難以理解的東西。
而中醫最玄乎,也最容易令世人誤解的地方是什麼?自然便是五運六氣和陰陽八卦,而這首詩,正巧把《易經》六十四卦、陰陽五行、子午流注等等理論都給包括了,回答這道‘此事難知’最合適不過。”
武興恍然大悟,原來這道題是這麼回事,如果不聽陳飛宇講解的話,怕是他自己一個人想一輩子都想不出來答案。
“厲害!”武林江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這些年來,有不少人由於不懂中醫,把中醫斥為封建糟粕,讓我這個老中醫特別痛心,所以我覺得中醫最深奧的理論和體系,很難讓世人理解,這不就是‘此事難知’嗎?
原先我寫下這道試題的時候,雖說是靈機一動,但也是有感而發,原本只是想故意為難你,壓根就不認為你能回答出來,可你偏偏寫出來的答案,跟前兩道病例一樣都讓我大開眼界,這足以證明你才思敏捷、博覽醫典,而且醫術超群,由此看來,在醫道一途上,我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