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陳飛宇下手,效果絕對好不了,所以,我打算轉而對陳飛宇和孫長東的第三場比賽下手,先阻止陳飛宇獲勝再說,等以後陳飛宇露出了破綻,我們再進行佈局圍殺陳飛宇。”
“好。”桑玉海表示支援,道:“那你想好怎麼阻止陳飛宇獲勝了沒?”
裴楓不置可否,自信地道:“我既然能讓陳飛宇輸掉第二場比賽,那自然第三場比賽也能讓他輸掉,具體如何行事,明天我會跟孫長東面談。”
“那就有勞賢侄了。”桑玉海輕輕撥出一口氣,雖然今晚毒殺陳飛宇的計劃失敗了,不過,能讓陳飛宇輸掉第三場比賽,多少也算是聊勝於無。
另一邊,武雲平坐在沙發上,依然處於震驚的狀態中,怎麼都想不明白,陳飛宇怎麼就能解開“天醫散”之毒呢?
第二天一大早,陳飛宇昨晚在玉龍山“臨陣脫逃”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玉雲省,眾多上流社會人士歡呼沸騰,把這當成了玉雲省對長臨省的一大勝利,紛紛嘲笑陳飛宇是個膽小鬼之餘,也對孫長東充滿了讚美,一時之間,彷彿孫長東成了整個玉雲省的英雄一般。
孫長東雖然不清楚陳飛宇昨晚是怎麼回事,不過,在眾人一波又一波的登門拜訪中,他還是忍不住飄飄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眾人的恭維,同時,他也決定趁勝追擊,當即放出訊息,於明天中午,將在永古市博物館廣場,和陳飛宇進行第三場繪畫比試,並且打下包票,他一定會戰勝陳飛宇!
玉雲省眾人又是一片沸騰,彷彿孫長東已經真正取得了勝利一樣。
就在眾人沉浸在即將擊敗陳飛宇的巨大勝利喜悅中的時候,一場針對桑家旗下集團股權的商業戰爭,也正在悄然醞釀中,就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旦來臨,必將狂風怒吼、雷電交加、波濤洶湧、勢不可擋!
此刻,陳飛宇獨自一人,坐在一家高檔的茶館中,優哉遊哉地品著手中香茗,茶水入喉,清香四溢。
他在等人,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片刻後,一陣優雅的高跟鞋聲響起來,一個身材高挑,身穿白色吊帶長裙,長相美豔的成熟女人,坐在了陳飛宇的對面,隨手將lv包放在一旁,笑道:“陳先生久等了。”
陳飛宇笑,舉起手中茶杯微微示意,道:“對待美女,我一向很有耐心。”
在他面前的漂亮女人,正是元禮妃,而這次會面,也是元禮妃主動約的陳飛宇。
“難怪陳先生身邊有那麼多紅顏知己,果然會討女孩子歡心。”元禮妃掩嘴而笑,接著喊來服務生,要了一杯紅茶。
陳飛宇聳聳肩,道:“你約我來這裡,該不會是專程來恭維我的吧?”
“那倒不是,禮妃可沒那麼閒。”元禮妃笑道:“這倆天陳先生可是引爆了整個玉雲省,到處都是在談論你的事情,甚至,就連桑家家主桑玉海,都已經和裴楓聯合在了一起,據說要一起對付你呢。”
陳飛宇挑眉笑道:“所以,你今天約我,是來向我示警的?”
“也算不上示警,頂多算是好心的提醒,希望你儘早離開玉雲省,免得中了他們的圈套。”元禮妃正色道。
她昨天無意中得知桑家和裴楓聯合起來,擔心陳飛宇出事,所以今天才主動聯絡陳飛宇,想讓他儘早離開玉雲省,畢竟,無論是桑家,還是裴家,在玉雲省都是最為強大的家族,陳飛宇絕對不是對手。
不過她還不知道,其實昨晚裴楓就已經向陳飛宇下手了,而陳飛宇也已經猜到了其中的真相。
陳飛宇笑了笑,不置可否,突然道:“說說看,你為什麼會和桑家走在一起,關於這一點,我真的很好奇。”
元禮妃微微一愣,接著笑道:“其實我是個很庸俗的女人,目前來說,桑家能給我帶來最大利益,我這樣解釋,陳先生是否滿意?”
“哈。”陳飛宇揚天輕笑一聲,道:“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又何必勸我離開?直接和桑家聯合起來對付我,這對你來說,不才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的選擇嗎?”
元禮妃微微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禮妃雖然庸俗,可禮妃還知道什麼叫知恩圖報,你是為了幫我,才會打斷桑樂天兩隻手,我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桑家報復。”
“只是這樣嗎?”陳飛宇有些失望,道:“我還以為,我們兩個人已經是朋友了,所以你才會約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