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扔下我一個人。”
白玉清對“老婆”的稱呼似乎完全適應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紅著臉道:“切,少臭美,我只是擔心你在南河市迷路而已,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要是鬧出笑話,我不是也跟著丟人?”
“那老婆接下來打算帶我去哪?”
“把送你回銀湖市!”
事實證明,白玉清非但沒有送陳飛宇回銀湖市,反而帶著陳飛宇,來到郊外一處天橋上。
這裡比較偏僻,環境清幽,人流量也很少,天橋上只有白玉清和陳飛宇兩人。
白玉清雙手扶著天橋的欄杆,仰頭看著天上的點點繁星,又看看陳飛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一絲迷離與羞澀。
陳飛宇摸了摸自己的臉,好笑道:“我臉上有花嗎,不然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白玉清俏臉一紅,連忙移開視線,轉移話題道:“我聽說,黃子耀約你在銀湖休閒酒店見了面?”
“不錯。”陳飛宇也不隱瞞,把見黃子耀的事情向白玉清說了一遍,最後道:“事情就是這樣,黃子耀約我見面,無非是仗著黃家的權勢來給我一個下馬威,真不知道他是愚蠢還是天真。”
白玉清微微沉吟,一提起正事,再度恢復成了那位冷靜高貴的白家大小姐,道:“黃家長久以來一直是玉雲省其他家族巴結的物件,在這種巨大的榮耀與恭維下,不只是黃子耀,連黃家都難免會飄飄然,從而小覷了天下的英雄,而這正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弱點。
另外,還有一點我很好奇,既然燕京段家肯出面斡旋你和黃家的關係,如果黃家真的放下對你的敵視,那你會怎麼做?直接放棄和我的約定嗎?”
說完後,白玉清一雙眼睛看向了下方的霓虹燈馬路,看似毫不在意,但實際上是為了掩飾她眼神中的驚慌。
如果真的和陳飛宇取消了盟約,那她和陳飛宇之間假扮的情侶關係,也會宣告失效,這一點,讓白玉清內心莫名害怕,害怕得到肯定的答覆。
陳飛宇站在白玉清的身旁,颯然笑道:“現在黃家視我為眼中釘,就算有燕京段家出面,我也不覺得黃家會放下對我的敵視態度。”
“我是說如果……如果黃家真的決定不再針對你呢,既然不用在對付黃家,那白家對你來說,也就沒有了任何價值,到時候,你一定會放棄和白家的盟約。”白玉清微微低下頭,下意識摸了摸手上的龍石種翡翠戒指,這是陳飛宇向她求婚時的戒指。
“不會。”陳飛宇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否認。
得到陳飛宇明確的答案,白玉清心中的擔心瞬間消散,嘴角也翹起了一絲笑意,扭過頭來看向陳飛宇,問道:“為什麼不會?”
“因為你是我老婆啊。”陳飛宇理所當然地道,向白玉清眨眨眼。
白玉清心裡莫名一甜,忍不住笑道:“呸,誰要當你老婆了,你別忘了,咱倆可是假扮的未婚夫妻,想要假戲真做,你現在的表現還有些不夠。”
現在已經是秋季,晚上夜風比較冷,白玉清說完後,打了一個寒顫。
“這麼說,只要讓玉清滿意了,假夫妻就能變成真情侶了。”陳飛宇說著,伸出手去攬向了白玉清的纖腰,道:“現在有些冷,我懷裡比較暖和。”
在即將摟住白玉清纖腰的時候,白玉清及時按住了陳飛宇的手,不讓他再進一步,道:“那我再問你,下次我想去酒吧的時候,你還會陪著我一起去喝酒、去跳舞、去瘋狂嗎?”
“會。”陳飛宇斬釘截鐵,同樣沒有絲毫的猶豫。
白玉清心裡又是一甜,鬆開了抓著陳飛宇的手,任由他摟住自己的纖腰,順勢靠在陳飛宇懷中,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老婆。”
“切,你這個假冒未婚夫還沒轉正呢,少得意洋洋……嗯,抱緊點,現在我有點冷。”
星空下,天橋上,白玉清緊緊依偎在陳飛宇懷中,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像極了熱戀中的女孩,不知不覺中,白玉清甜蜜地睡了過去。
陳飛宇看了看佳人,輕輕在她額頭吻了下,攔腰抱起來走回車內,開車把她送回了白家,想起柳天鳳和段新雨還在銀湖休閒酒店等著自己,他一騎絕塵,開車向著銀湖市駛去。
而與此同時,一件針對陳飛宇的陰謀,也正在醞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