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玉雲省,從此永不得踏進玉雲省半步,這是我黃子耀,以及黃家賜給你的一次機會,一次能夠活命的機會。”
黃子耀居高臨下,完全將自己當成了玉雲省的主宰者,而他面前的陳飛宇,則是一個正在祈求他諒解的小人物。
周圍那群富二代紛紛歡呼喝彩!
“耀哥太棒了,不但身世好,而且霸氣絕倫,有黃家在,有耀哥在,陳飛宇休想繼續在玉雲省耀武揚威下去。”
“陳飛宇你聽到沒有,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謝謝耀哥給你這一次機會,並且永遠離開玉雲省,否則的話,只要黃家出手,就算你再厲害,也會被輕而易舉地鎮壓下去,永遠不得翻身!”
“這裡是玉雲省,是黃家的天下,而不是你的長臨省,容不得你陳飛宇在這裡撒野,另外,離開玉雲省的時候,記得順帶把魏家的魏風凌和魏雅萱也給帶走,我們玉雲省不歡迎叛徒!”
在周圍一陣陣對陳飛宇輕蔑叫囂中,黃子耀神色更加得意,打了個響指,一名美少女立即向黃子耀酒杯中添了酒,伏在黃子耀的懷中吃吃嬌笑。
柳天鳳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把周圍這群富二代給抓起來狠狠教訓一頓。
陳飛宇輕輕拍了下她的玉手,安撫下她憤怒的情緒,接著冷冷的目光向周圍環視一圈。
凡是被陳飛宇目光所注視到的人,驟然感覺眼睛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心驚膽戰之下,連忙低下頭去,閉上嘴巴不敢再說。
原本還在向陳飛宇不住叫囂的人群,很快便寂靜了下來,顯得特別的詭異。
黃子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時,陳飛宇搖頭而笑,眼神漸漸冷了下來,神色睥睨,道:“我陳飛宇頂天立地,莫說只是玉雲省,就算是整個華夏,甚至是整個世界,我陳飛宇也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又豈容他人置喙?”
黃子耀神色陰沉下來,道:“這麼說,你是執意與我們黃家為敵了?”
“與你們黃家為敵?”陳飛宇嘴角浮現輕蔑的笑意,道:“如果我繼續留在玉雲省,就等於和你們黃家為敵的話,那我只能無奈地允許你這樣認為了。”
黃子耀冷笑道:“很好,你現在終於承認了,你來玉雲省的目的,果然是為了染指玉雲省,哼,我實在是費解,長臨省明明已經足夠大了,你竟然還不知足,竟然還想對我們玉雲省動歪心思,你真是太貪婪了。”
柳天鳳已經無語了,黃子耀簡直是自以為是的邏輯鬼才,陳飛宇來玉雲省就是為了染指玉雲省?那陳飛宇身在華夏,是不是等於在染指整個華夏?
陳飛宇搖頭而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堂堂黃家大少,竟然只有這一點見識,真是令人失望。”
“你什麼意思?”黃子耀眉宇閃過不悅之色。
“你太愚蠢,太傲慢,也太可笑了。”陳飛宇負手而立,神色睥睨,道:“我在玉雲省時間雖不長,卻接觸過好幾位十大家族中的二代們,魏風凌不必多說,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十大家族中最年輕的族長,其成就有目共睹。
荊立華雖死在我的手上,可他當時與我見面的時候,也知道盡量避免激怒我,等到組織起三位宗師強者,尋找到靠山之後,方才過來找我報仇,也頗有自知之明。
奚存劍雖然賠給我45億華夏幣,被我給踩了下去,可他來永古市找我的時候,也知道帶上一位宗師後期強者作為保障,而且談判時,也知道先禮後兵,等到局勢不利時,立馬低頭認慫,也算是能屈能伸,更別提聰明絕頂的裴楓,以及野心頗大的白玉清,這兩人也同樣很有手腕。
但是你黃子耀,身為黃家未來的繼承人,主動約我見面,竟然一位宗師強者都不帶,卻只帶了一群普通富二代和保鏢,非但身邊沒有任何安全保障,而且還一再挑釁於我,將你的傲慢與愚蠢體現的淋漓盡致,或許是黃家繼承人的身份,給你帶來了盲目的自信,難道,你就不怕我陳飛宇一怒之下,在這裡取你性命?”
陳飛宇這番話擲地有聲,氣勢驚人,黃子耀身後那群富二代們,被陳飛宇這番話嚇得目瞪口呆,不會吧,這裡可是銀湖市,陳飛宇敢在這裡對黃子耀出手?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在銀湖市這樣對黃子耀說話,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偏偏他們被陳飛宇氣勢所攝,又不得不相信。
黃子耀彷彿聽到世上最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大笑,一邊嘲諷道:“陳飛宇,你能嚇得住別人,卻嚇不住我,我是黃家未來的繼承人,你要是動了我一根汗毛,黃家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