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春蘭一驚,陳飛宇這一聲“媽“,讓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立場,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你是我的長輩,更是勝男的母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拿你的健康開玩笑。”陳飛宇認真地道。
彷彿是聽出了陳飛宇話中的真誠,戈春蘭把心一橫,再度躺在床上,說道:“你來吧,媽相信你。”
陳飛宇嘴角出現了一絲笑意。
嚴志遠神色震驚,連忙說道:“戈教授,他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已經確定是騙子了,你怎麼還能……”
“你閉嘴!”柳勝男打斷了他,怒道:“我們自己的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嚴志遠處處針對陳飛宇,她早就看嚴志遠不爽了,要不是顧及這裡是醫院,以她的暴脾氣,估計早就一拳打上去了。
“瘋了,你們真是瘋了。”嚴志遠把怒火全衝到了陳飛宇的身上,冷笑道:“你要是治不好,我立馬就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我要是治好了,你掌嘴100下,再從這裡滾出去!”陳飛宇冷聲道。
嚴志遠好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你要是能治好,我立馬把這身白大褂脫了,永遠不在這家醫院工作。”
“自取滅亡。”陳飛宇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隨即,陳飛宇收斂情緒,手中輕拈銀針,快速無比地插在了戈春蘭左臂雲門、列缺、太淵三處穴道,自身真氣透過銀針不斷傳導進戈春蘭手太陽肺經之中。
柳勝男緊張之下,雙手不自覺的抱在了胸前。
很快,戈春蘭便感覺身體冷熱交替,又是震驚又是好奇,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把柳勝男嚇了一大跳。
“媽,你沒事吧?”柳勝男花容失色,連忙跑了過去。
嚴志遠心中大喜,指著陳飛宇道:“瞧你乾的好事,我一定要報警,把你抓起來!”
就連柳勝男心中都忍不住懷疑,難道真的是飛宇的針灸,害得媽吐血了?
陳飛宇嘴角反而露出笑意,把銀針拔出來,擦了下額頭的汗滴,笑道:“媽,你的心臟病已經好了。”
此言一出,在場三人盡皆震驚,戈春蘭將信將疑道:“飛宇,我……我真的好了?”
陳飛宇含笑點頭。
戈春蘭和柳勝男母女神色古怪,對視了一眼。
畢竟,戈春蘭的心臟病連現代醫學都沒辦法根治,陳飛宇簡單扎幾針就能治好,簡直匪夷所思。
“真是可笑,連現代醫學都沒辦法根治戈教授的心臟病,怎麼可能被區區中醫給治好?我這就叫來護士檢查一下,當眾拆穿你!”嚴志遠鄙夷道,並且喊來幾名護士,給戈春蘭做了全身檢查。
最後的結果,戈春蘭真的康復了,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健康。
包括嚴志遠在內,在場眾人頓時長大嘴,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飛宇,這你……你是怎麼做到的,簡直太神奇了。”戈春蘭又驚又喜。
陳飛宇笑道:“五行之中,心為火,肺為金,原本火克金,但是媽體內肺金之氣太重,心火不但剋制不足,反而受肺金所侮,時間一長,心臟肯定就會出問題,只要把肺金之氣洩出來,使五臟五行歸於平衡,心臟上的疾病自然就痊癒了。
現代醫學不懂中醫之理,只知道一味在心臟上檢查,針對心臟做出治療手段,反而把病根給忽略了,所以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可笑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是我們華夏兒女珍貴的財富,卻被某些見識短淺、只懂得依賴儀器裝置看病之人給鄙視了,真是可悲又可笑。”
陳飛宇這番話句句在理,戈春蘭眼睛一亮,看陳飛宇的眼神更加火熱。
柳勝男猛地撲進陳飛宇懷裡,激動地哽咽道:“飛宇,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陳飛宇嘴角翹起溫醇的笑意,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嚴志遠臉色鐵青,感覺自己的臉都被陳飛宇給啪啪啪抽腫了,不過,他還有最後的手段,絕對能夠絕地翻盤!
他猛然指向陳飛宇,冷笑道:“戈教授在我院已經治療了很長時間,原本今天就可以痊癒,卻被你給截胡了,你只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而且你無證行醫,現在胡副院長正往這裡來,他可是真正的大人物,能夠在市政府領導面前說得上話的人,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戈春蘭和柳勝男忍不住皺起眉頭,分明是陳飛宇治好的,嚴志遠竟然還攬到醫院身上,真是夠無恥的,不過陳飛宇無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