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
突然,馬紅欣的話還沒說完,呂恩陽臉色再度一變,呵斥道:“你給老子閉嘴!”
“怎……怎麼了,人家說錯話了嗎?”馬紅欣嚇了一跳,她還是第一次見呂恩陽發火的樣子,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馬顯宏也說道:“呂大少,這件事情,你可得做主啊,陳飛宇看似是在打我,其實是在打您呂大少的臉啊。”
“你他媽也給老子閉嘴!”呂恩陽呵斥道。
馬顯宏和馬紅欣兩人都驚呆了。
呂恩陽一陣心累,他要是有本事對付陳飛宇的話,早就把更加美豔的秦羽馨給搶回來了,哪裡還能輪到馬紅欣跟他定親?
“馬顯宏惹誰不好,竟然惹了陳飛宇,真特麼能給老子找事,被陳飛宇打死也活該!”
想到這裡,呂恩陽不由分說,拽著馬紅欣就向外面走去,直接把馬顯宏留在了原地,懶得管,也管不了馬顯宏的破事。
這一下,除了陳飛宇外,所有人,包括被拽著走的馬紅欣在內,都是一臉懵逼,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呂恩陽還沒走出兩步,陳飛宇玩味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呂大少,既然來了,又何必那麼著急走呢,正巧,我還有點事情要跟你說呢。”
呂恩陽頓時停住了腳步,片刻後,轉過身,彷彿剛剛才看到陳飛宇,尷尬地笑了笑,道:“姐……姐夫,原來你也在這裡啊,我姐今天晚上還跟我念叨你呢。”
呂寶瑜和陳飛宇關係曖昧,而且還曾經和秦羽馨一起,陪著陳飛宇開了間總統套房,讓陳飛宇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雖然陳飛宇並沒有真的要了呂寶瑜的身子,但是對他們這種大家族在意貞操的女人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區別。
所以呂恩陽喊陳飛宇姐夫也不算錯。
姐……姐夫?
呂恩陽大少竟然喊陳飛宇姐夫?
難道,傳說中呂家神秘無比,同時又美豔無比的呂寶瑜,是陳飛宇的女人?
在場眾人齊齊震驚,石化在了原地,這個訊息,絕對堪比核彈爆炸!
緊接著,荊宏偉等一眾長臨省地下世界的大佬們,各個神氣起來,紛紛敬佩陳先生手段高超,連傳說中呂家的呂寶瑜都能搞定,那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陳先生辦不到的?
謝勇國苦笑一聲,自語道:“我可聽說呂寶瑜不但美豔動人,而且手腕高超,之前也有很多人覬覦呂寶瑜,想要一親芳澤,但是每個人都鎩羽而歸,想不到啊想不到,陳飛宇竟然連呂寶瑜這種最難摘的玫瑰花都給搞定了,比不起,真是比不起。”
“哼!”突然,柳紫韻重重哼了一聲,心中有些吃味。
其中,最為震驚的,絕對要屬馬顯宏和馬紅欣兩人了。
“陳飛宇不但和呂恩陽大少認識,而且還是呂大少的姐夫?天吶,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馬紅欣怎麼都想不到,那個比她美麗,比她高貴,比她有智慧,更讓她發自內心敬畏的呂寶瑜,竟然是陳飛宇的女人,她難以相信,更不願意相信。
緊接著,她就想到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問題。
“我二叔得罪了陳飛宇,萬一呂寶瑜給我穿小鞋,讓呂大少撤銷和我的婚約,那我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想到這裡,馬紅欣心中一陣驚懼,不由狠狠瞪了自己二叔一眼,心裡恨的牙癢癢,要不是馬顯宏侮辱陳飛宇的女人,她又怎麼會面臨如此危險的情況?
馬顯宏也嚇呆了,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陳飛宇道:“陳先生,原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咱們都是一家人,你看,我也被你教訓的不輕,您是不是消消氣,放過我一次?”
“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讓你以為和我是一家人?”陳飛宇道。
馬顯宏一驚,額頭大汗淋漓,連忙說道:“您是呂大少的姐夫,而我侄女剛剛和呂恩陽大少定親,咱們自然算是一家人,您說是吧,呂大少?”
馬顯宏連忙求助似地看向呂恩陽。
呂恩陽氣的眼角肌肉都在抽搐,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馬顯宏倒抽一口涼氣,又求助似地看向馬紅欣,道:“紅欣,快,你快幫我替呂大少說句好話……”
馬紅欣神色間佈滿了掙扎,突然轉過身去,來了個視而不見。
很顯然,縱然是她親叔叔,她也管不了了,或者說,她沒能力管,而且非要去管的話,說不定還會把她給連累了。
她記得很清楚,陳飛宇可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