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一雙大手緩緩在白玉清嬌軀上游走,突然笑道:“現在明月當空,佳人在懷,說這些嚴肅的正事幹嘛,不如做一些刺激浪漫的事情。”
“什……什麼事情?”白玉清被陳飛宇撫摸的全身發軟,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陳飛宇愛憐的在白玉清額頭吻了下,調戲道:“玉清冰肌玉骨,雪膚花顏,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動,現在玉清在懷,我自然忍不住,想做一些老公老婆之間該做的事。”
原本陳飛宇這句話只是開玩笑,並沒有要真的把白玉清吃掉的意思。
然而,白玉清卻把陳飛宇的話當了真,內心又是緊張又是期待,顫聲道:“老公,別……別在這裡,去我房間,我再給你……”
說完後,白玉清一張精緻俏臉,紅的都能滴出水來,羞得緊緊閉上了眼。
陳飛宇一愣,莫非今晚真要吃掉白玉清?
想到這裡,他內心一陣火熱,不由分說,橫抱著白玉清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任夢雨和尚笑薇也手拉著手,來到了庭院之中,向池塘邊走去。
尚笑薇惱怒道:“夢雨,耿哲明明輸給了飛宇,怎麼還那麼多的冷嘲熱諷?虧他還是個大男人,真是小肚雞腸。”
“耿哲也是為了你考慮,畢竟你的家室……”
任夢雨說到一半,突然無奈地笑了笑,知道再怎麼勸尚笑薇也沒用,突然,她抬眼向前看去,只見在月色下,池旁邊,一名男子正背對著她們,好像懷裡還抱著一個女人。
只是,他的背影和衣服怎麼那麼像陳飛宇?
任夢雨眼眸中滿是震驚之色,等她想要仔細確認時,卻發現池旁邊的男女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任夢雨立即揉揉眼,確定池旁邊空無一人,難道是幻覺?
“夢雨,你怎麼了,看什麼那麼入迷?”
尚笑薇剛剛只顧著惱怒,並沒有注意到陳飛宇。
“應該是看錯了,沒什麼。”
任夢雨搖搖頭,自嘲地笑了笑,看來自己真出現幻覺了,陳飛宇怎麼可能出現在白家?
陳飛宇自然也發現了尚笑薇和任夢雨,只是現在對他來說,吃掉白玉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橫抱著白玉清,如鬼似魅般在月色下幾個起跳,便瞞過所有人,來到白玉清的臥室中。
“老公,別……別開燈……”
白玉清顫聲道,內心一陣羞澀。
她話剛說完,陳飛宇已經開啟燈,整個屋內燈火通明,粉色調的臥室映入眼簾,更增曖昧氛圍。
“不,我要好好看看寶貝玉清的身體,是有多麼的迷人。”
陳飛宇將白玉清輕柔地放在大床上,順著她的額頭,一路向脖頸輕柔吻去,同時伸手找到白玉清的裙帶,輕輕一拉,便將裙帶解開。
白玉清俏臉越發紅豔,眼神迷離,發出輕輕的喘息聲,感覺被陳飛宇愛撫是那麼美妙,條件反射般,伸手緊緊摟住了陳飛宇的脖子。
陳飛宇手上動作不停,衣裙紛飛,很快,白玉清身上再無一絲衣物遮攔,白皙美妙的身體,全然映入陳飛宇眼中。
陳飛宇呼吸陡然一緊,簡直完美的像是造物者的恩賜!
白玉清眼中出現驕傲的之意,她雖然在別人面前高冷,但內心也有狂野的一面,除了一開始有些羞澀外,現在已經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美好之處展現在陳飛宇眼前,痴迷道:“老公,愛我……”
陳飛宇覺得再等下去,便是對“美”的褻瀆,他再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快速解開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
只聽佳人一聲痛哼,白玉清已經徹徹底底被陳飛宇佔有。
白玉清緊緊摟住陳飛宇的脖子,雖然下面疼痛,但嘴角卻翹起了幸福的笑意,眼眸中蘊含著眼淚:“老公,玉清……玉清終於成了你的女人。”
“我會讓你永遠幸福!”
接下來,被翻紅浪,滿室皆春。
同一時刻,在陳飛宇偷香竊玉之時,白家大廳內,白家家主白海宏、奚家家主奚金成、耿家家主耿志傑以及任家家主任宗光四位大佬,正圍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商討著極其重要的事情。
哦對,再外加一個耿哲,他剛從外面回來,很自覺地站在旁邊倒酒伺候。
“過幾天就到了十大家族和陳飛宇宴會的日子,如果十大家族各自為營的話,到時候以陳飛宇的強勢,只怕咱們會被陳飛宇吞的連渣都不剩,所以咱們合則兩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