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性命還掌握在陳飛宇手中,絕對不敢亂跑,只能向不遠處的武若君走去。
“姐夫,我們走吧,先去銀座購物,這回我一定要讓你大出血。”秦詩琪甜甜一笑,拉著陳飛宇就迫不及待的離開公園。
此刻,大良市,伊賀流總部。
伊賀望月坐在清幽庭院中溫了一壺濁酒,自飲自酌,手中的武士刀,也被隨手放在了一旁。
人美、景秀、酒香,形成了一副極致唯美的仕女圖。
可惜,她身上卻偏偏有一股落寞感,美人傷懷,彷彿連杯中酒都變得苦澀起來。
伊賀望月作為東瀛武道界的天才,從小就是同齡人眼中崇拜的物件,而她也早就習慣了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結果現在從華夏過來一個陳飛宇,比她厲害許多也就罷了,而且最過分的是,年紀還比她小,這對一向心高氣傲的伊賀望月來說,絕對是一種不小的打擊,心裡難免生出落寞之感。
所以她才會自己一個人坐在庭院裡喝悶酒。
此刻,她端起青瓷酒壺,透明酒水倒進杯中,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像是在發洩,更像是在下決心:“陳飛宇,我一定會在武道上勝過你!”
她剛放下酒杯,突然,從庭院另一側的紅色走廊中,三個人急急忙忙地經過。
他們看到伊賀望月後,連忙恭敬地打招呼:“小姐好。”
伊賀望月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對著最前面的一名中年人問道:“森田右貴?你們急急忙忙地要去哪裡?”
森田右貴笑著道:“回小姐的話,剛剛長井佑未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去東都幫他個小忙。”
“長井佑未?”伊賀望月疑惑道:“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森田右貴解釋道:“小姐您忘了?他是東都弘日集團的未來繼承人,去年的時候還來過咱們伊賀流,他還特地送了小姐您一條寶石吊墜,不過您對他沒什麼好感,直接當面給拒絕了,讓他差點成了笑柄。”
伊賀望月這才有了點印象,輕蹙秀眉道:“原來是他,他讓你們去幹嗎?”
“是這樣的,他說剛剛有個從華夏來的小子跟他搶女人,而且身邊還有一位疑似武道強者保護他,所以長井佑未讓我們幫忙,去教訓那華夏人一頓。”
“華夏人?”伊賀望月微微驚訝,道:“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森田右貴搖頭道:“我沒問,長井佑未也沒說,反正等我們過去後,輕而易舉就能教訓他一頓,所以名字一點都不重要。”
“好,我跟你們一起去。”伊賀望月站了起來,眼眸中露出一絲興趣。
森田右貴等人嚇了一跳:“小姐,您也要去?”
“當然,這麼有趣的事情,我怎麼能錯過?”伊賀望月嘴角含笑,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後,道:“走吧,去東都市!”
原本按照她的性格,她是沒興趣去教訓一個普通人的,但是她剛被一個華夏人陳飛宇打擊的沒了信心,現在聽到要去找華夏人的麻煩,心裡莫名衝動起來。
“是,小姐。”森田右貴連忙點頭應好,在前面帶路。
從大良市到東都市的距離並不遠,伊賀望月獨自開著她的愛駕,而森田右貴三人共乘一輛,不到兩個小時,便到了東都市,並且跟長井佑未透過電話確定位置後,直奔秋葉原而去。
長井佑未動用家族關係,派人去跟蹤陳飛宇,得知陳飛宇和秦詩琪此刻正在秋葉原喝咖啡,便帶著中本千里三人在秋葉原等著伊賀流的到來。
突然,兩輛車停在不遠處。
他們見到從車上下來的伊賀望月後,長井佑未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揉了下眼睛,只見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眼前的女子鶴立雞群,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堪稱豔壓群芳,而森田右貴三人則恭敬地站在身後。
不是伊賀望月還能是誰?
長井佑未連忙走上去,心裡又是驚喜又是奇怪,怎麼教訓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人,竟然連伊賀望月都親自出馬了?
中本千里三人更是看呆了,好漂亮的女人,竟然完全不在秦詩琪之下!
“望月,你怎麼也來了?”長井佑未走到跟前,半開玩笑半是試探道:“難道是聽說我遇到麻煩,特地來幫我的?”
伊賀望月神色冷淡中透著一絲嫌棄:“廢話少說,你說的華夏人在哪裡,帶我去見他。”
“好……你跟我來。”長井佑未只覺得伊賀望月像是一座冰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多話,直接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