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都不像是趁人之危吧?”
“原來還有這一層緣由,那的確算不上乘人之危。”高森喜久和豐腴美女恍然大悟。
宮田興江臉色微變,捏著高腳杯的手緊了緊,道:“的確有傳言川本老師的手臂是被陳飛宇給斬下來的,不過這又如何?
你們別忘了,華夏是陳飛宇的地盤,我敢說,肯定是陳飛宇在華夏聯合了一批武道高手圍攻川本老師,川本老師才會因而被斬斷手臂。
以我來看,陳飛宇不但乘人之危,而且還以多欺少,是個十足十的卑鄙小人,如果有朝一日陳飛宇落在我手裡,我一定要親手捏斷他的四肢,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宮田興江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宮田君,就是霸氣!”
長井佑未喝了口酒,暗中鄙夷地冷笑了兩聲,可惜現在陳飛宇還沒來,不然的話,就你宮田興江那點本事,見到陳飛宇後,怕不是直接嚇得尿褲子了。
“你想讓陳飛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很熟悉,長井佑未剛喝到嘴裡的紅酒差點噴出去,連忙扭頭看去,只見陳飛宇邁步走來,身旁還跟著武若君和吉村美夕。
他神色驚喜,不過立馬收斂,裝作不認識陳飛宇的樣子,心中興奮不已,陳飛宇來了,這下宮田興江有罪受了!
高森喜久直接忽視了陳飛宇,而是驚豔地看向武若君和吉村美夕,好漂亮的女人,再看看自己懷中的豐腴美女,立馬就變成了庸脂俗粉。
宮田興江打量向陳飛宇,身上一點武者的氣息都沒有,而且身邊還跟著兩個大美女,很明顯是個小白臉,眼含輕蔑的道:“你是華夏人,你剛說什麼?”
陳飛宇殺死高島聖來後,跟著武若君和吉村美夕剛剛來到維克號遊輪,吉村美夕就聽到了宮田興江的叫囂,立即翻譯給了陳飛宇。
所以剛剛陳飛宇才會出聲走過來。
此刻,陳飛宇挑眉道:“嘰裡呱啦的,你不懂華夏語?這麼說來,我剛剛說的話,你也沒聽懂?”
吉村美夕立即翻譯了過去。
宮田興江挺胸抬頭,傲然道:“華夏語?對我很重要嗎?”
“華夏語對你來說的確不重要。”陳飛宇點點頭,道:“因為不管你會不會華夏語,都改變不了你悲慘的下場。”
“我悲慘的下場?”宮田興江皺眉,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陳飛宇不答反問,道:“我問你,你剛剛說要打斷陳飛宇的四肢,讓陳飛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有如何?”宮田興江恨恨地道:“可惜我沒找到機會,不然的話,一定讓陳飛宇後悔來東瀛。”
“好!”高森喜久鼓掌喝彩:“不愧是川本明海先生的記名弟子,如此風采,有乃師之風!”
旁邊豐腴美女眼眸中也是異彩漣漣,恨不得依偎到宮田興江懷裡。
長井佑未都要笑出來了,連忙舉杯喝酒掩飾自己,心中暗暗想著,要是宮田興江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陳飛宇的話,不知道表情會是何等的精彩?
陳飛宇輕笑道:“你覺得,如果讓陳飛宇聽到你的話,你會有什麼下場?”
宮田興江皺眉,扭頭向長井佑未看去,不滿道:“長井君,這是你們長井家請來的客人?他是誰,怎麼這麼囂張?”
“我不認識他,你和他之間的恩怨,也跟我沒什麼關係。”長井佑未連忙撇清和陳飛宇的關係,最後又不懷好意地補上一句:“你想知道他是誰,那就自己問他。”
“你是誰?”宮田興江輕蔑地看向陳飛宇。
“陳飛宇。”
當吉村美夕翻譯完這句話後,宮田興江和高森喜久等人頓時瞪大雙眼,震驚不已!
緊接著,宮田興江搖頭大笑,道:“你是陳飛宇?你休想騙我,陳飛宇絕對不敢大搖大擺地來參加晚宴!”
在他嘲諷的笑聲中,陳飛宇神色平淡,道:“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斷你一腿,以示懲戒!”
宮田興江的笑聲戛然而止,緊接著更加囂張地笑起來:“你想打斷我的腿?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宮田家族的未來繼承人,坐擁千億資產的人上之人。
而且我還是川本明海老師的記名弟子,一身實力已經到了‘通幽後期’,暗殺術也小有成就,你區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華夏人,就敢放言打斷我的腿,你的囂張著實令人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