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真是牛批,連澹臺雨辰都敢撬,要是惹得澹臺雨辰發怒,一劍之下,只怕整艘遊輪都能給斬成兩半!
果然,澹臺雨辰一張美麗的俏臉,已經板了下來。
長野寬忍一愣,突然嘿嘿笑道:“既然你非得說的這麼直白,那好吧,我只能承認,我就是在撬牆角,而且還是當著你的面撬你牆角,你又能怎麼辦呢?
反正這裡是東瀛,而這艘船上我的朋友也多,在人數上你已經落入下風,在這茫茫海上,你孤立無援,如果不想受苦的話,讓你女伴陪我過去喝幾杯酒,這樣才能皆大歡喜,怎麼樣,你有意見嗎?”
說完之後,長野寬忍已經做好了教訓陳飛宇的準備,一旦陳飛宇拒絕,他就招呼他身後那群兄弟一擁而上,把陳飛宇給揍一頓,諒這個華夏人也不敢在海上跟他們作對。
然而,出乎長野寬忍的意料之外,陳飛宇搖搖頭,重新帶上墨鏡,道:“不,我沒什麼意見,你要是有本事把她請去喝酒,那你就儘管請吧。”
長野寬忍驚訝,隨即大喜過望,沒想到這小子這麼慫,被自己幾句話就給震住了,連女朋友都能不管不顧,自己果然牛逼!
長野寬忍哪裡知道,陳飛宇並不是澹臺雨辰的男朋友,所以對於陳飛宇來說,他沒有立場能替澹臺雨辰做決定。
二來,澹臺雨辰作為五蘊宗的天之驕女,一向高高在上,陳飛宇也想趁此機會,看看澹臺雨辰被人搭訕的好戲,更何況,以澹臺雨辰的實力,也根本用不上他替澹臺雨辰出頭。
所以陳飛宇才會穩坐釣魚臺,任由長野寬忍盡情發揮,就當是在看一場猴戲。
澹臺雨辰額頭青筋已經冒了出來,雙拳握在一起,似乎是在強行壓制內心的怒氣,故意的,陳飛宇絕對是故意想看她的笑話!
想到這裡,她哼了一聲,瞪了陳飛宇一眼,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她這番輕嗔薄怒,更顯得美麗無方,長野寬忍眼神驚豔,只覺得心癢難耐,恨不得早點把澹臺雨辰拉走。
他連忙做出一個優雅的笑容,道:“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能否有幸,邀請你去共飲一杯?我這個人對待朋友一向很大方,你如果願意跟我做朋友的話,以後在東瀛,我保證你會順風順水。
說不定我還會推薦你去當演員明星,以你的顏值與氣質,絕對能成為一線巨星,享受無數粉絲的崇拜。”
澹臺雨辰額頭青筋冒了下,檀口輕啟,不耐煩地道:“滾。”
陳飛宇嘴角翹起了一絲笑意。
長野寬忍話語戛然而止,他堂堂東都天合集團的未來繼承人,在他的那個圈子裡,一向是說一不二,什麼時候被別人罵過,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女人。
他眉宇間怒氣一閃而逝,不過看到澹臺雨辰清麗無雙的容貌,又把怒氣給壓了下去,好聲好氣地道:“這位小姐真有個性,不錯,我喜歡,不如跟我去喝一杯,一起交個朋友怎麼樣?”
陳飛宇搖頭而笑,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澹臺雨辰眼眸中不耐之色越發明顯,口氣也開始加重,道:“滾。”
長野寬忍嘴角笑容僵硬,接著勃然大怒:“好啊你,我好心好意地邀請你喝酒,你竟然對我如此無禮,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陪我去喝酒的話,我就讓你跟你男朋友好看!”
這下連陳飛宇都愕然,長野寬忍竟然把他當成了澹臺雨辰的男朋友。
澹臺雨辰眼眸中又羞又怒,纖纖玉手已經捏成了劍指,準備好好教訓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東瀛人。
突然,旁邊傳來一個輕蔑的聲音:“你沒聽到這位小姐讓你滾嗎?怎麼還在這裡,像條狗一樣亂吠?”
陳飛宇扭頭看去,只見是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走來,約莫近三十歲,刀削一般的臉龐透著幾分帥氣、幾分堅毅,而且他說的話也是華夏語。
澹臺雨辰輕蹙秀眉,劍指已經悄然鬆開。
長野寬忍勃然大怒,道:“你竟然敢罵我是狗,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他話還沒說完,只見堅毅男子已經背對著甲板上的眾人,拿出一柄黑乎乎的手槍對準了他。
長野寬忍額頭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堅毅男子冷笑道:“我叫有賀真南,是這艘遊輪的負責人,我不允許你在我的船上騷擾我的客人,給我滾。”
長野寬忍神色一變,面對冰冷的手槍,他連場面話都不敢說,趕忙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有賀真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