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賀真南繼續神秘地說道:“我再悄悄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半年前,我曾遠遠看到一次,我們東瀛政府的首相和幾位高官,曾親自上過壽南峰,而且神態很恭敬。
你們說,如果壽南峰上面沒有神仙的話,我們的首相為什麼會那麼恭敬?”
“壽南峰?有意思。”陳飛宇笑道:“這個地方不錯,我很感興趣,下船之後,就去壽南峰看一看。”
有賀真南驚呼道:“你們……你們要去壽南峰?”
“當然,既然壽南峰那麼神奇神秘,我們好不容易來東瀛一趟,自然不能錯過。”陳飛宇反問道:“怎麼,不行嗎?”
“當然可以。”有賀真南心中大喜,壽南峰地處偏僻,方圓幾里地內一個人都沒有,絕對是槍殺陳飛宇的絕好地點,連忙道:“既然兩位想去壽南峰,那不如這樣,等下了船後,我親自帶著兩位過去,怎麼樣?”
陳飛宇也不跟他客氣,道:“那就多謝了。”
“不客氣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有賀真南大喜過望,道:“那我先回去準備準備,先不打擾二位用餐了。”
陳飛宇點頭道:“請便。”
有賀真南呵呵笑著轉身離去,心中暗暗冷笑,等到了壽南峰,再讓你們好看!
澹臺雨辰眼角餘光瞥了眼有賀真南的背影,眼眸中有絲光芒閃過,道:“你真認為他會好心賠罪?”
陳飛宇笑著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更何況他還跟咱們有仇?我看賠禮道歉是假,想找機會報仇才是真的。
不過不管怎樣,有他帶路去壽南峰,總比我們自己找要來的方便許多。”
言外之意,他壓根就不在意有賀真南的報復。
澹臺雨辰點點頭,不再說話。
卻說有賀真南離開後,挑出六名平時表現機靈的船員,召集他們來到自己房間,而他則坐在沙發上,環視他們一圈,道:“待會兒你們回各自房間換上便裝,千萬不要讓別人認出你們是咱們的船員,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等下船後,你們幾個統統帶上槍,搶先一步去壽南峰山腳埋伏,看到我把他們帶到壽南峰的時候,你們就先下手為強,把那小子給我射殺了,千萬不要給他出手的機會,就算他再厲害,也會被你們給打成篩子!”
“是!”六名船員紛紛應了一聲,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顯然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有賀真南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吩咐道:“都給我記住,到時候眼睛放亮一點,千萬別把我給傷著了,對了,還有那個華夏美女,也不準給我打傷了,我還要抓她回來玩監禁py呢。”
說完之後,有賀真南忍不住興奮地大笑起來,彷彿心願得償了一樣。
沒多久,遊輪便到了海寧島碼頭,那六名船員已經按照有賀真南的吩咐,換上便裝悄悄向壽南峰趕去。
有賀真南第一時間去找了陳飛宇和澹臺雨辰,故意站在甲板上和陳飛宇閒聊起來,給他的手下們足夠的時間去埋伏。
澹臺雨辰則站在一旁不言不語,海邊的清風吹過,鬢邊秀髮略顯凌亂,卻更加的清麗動人。
長野寬忍和他那一眾朋友已經開始下船,最後看了一眼甲板上國色天香的澹臺雨辰,紛紛在心裡暗歎了一聲,這麼漂亮的女人,可惜卻只能遠觀。
又過了幾分鐘後,有賀真南還想繼續拖延時間,陳飛宇突然打斷了他,道:“我們現在就去壽南峰吧?”
有賀真南估摸著現在往壽南峰走,應該也看不到他那群手下,便笑道:“沒問題,兩位跟我來。”
陳飛宇和澹臺雨辰一同向碼頭走去。
有賀真南跟了上去,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問道:“對了,瞧我這記性,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呢。”
澹臺雨辰一如既往的高冷,彷彿都沒聽到有賀真南的話,沒有絲毫的停留,依舊下船向碼頭走去。
陳飛宇倒是一邊走,一邊笑著道:“我姓陳,名叫陳飛宇。”
“原來是陳先生,好名字,好名字。”有賀真南狂拍馬屁,心裡則是暗暗疑惑,陳飛宇?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算了,不管了,反正陷阱已經準備好了,不管陳飛宇是誰,到了壽南峰山腳,就是陳飛宇的死期!
想到這裡,有賀真南嘴角笑容更濃。
由於海寧島沒有修馬路,沒辦法開車,所以下船之後,有賀真南領著陳飛宇和澹臺雨辰兩人,一同向壽南峰的方向慢悠悠走去。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