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古靈精怪卻又柔柔弱弱的古星月,陳飛宇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先向古星月點頭示意,接著站起來向古一然打招呼,道:“沒想到古老也來了。”
段新雨、柳瀟月、秦凌菲等人,也齊齊站起來向古一然問好。
“陳小友這段日子一直沒來古家,星月吵著要見你,我便帶她過來了……”古一然說著在段新雨、柳瀟月等女身上環視一圈,意味深長地道:“陳小友美女環繞,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段新雨、林月凰俏臉紅潤,眉宇間盡顯羞澀之意。
柳瀟月對陳飛宇頂多有些好感,在加上曾誤會陳飛宇是自己的白馬王子,聽到古一然的話後,臉上火辣辣的,但是並沒有解釋什麼。
倒是秦凌菲禮貌地笑著道:“古老真會開玩笑,我跟陳……陳非沒見過幾面,只是過來打招呼而已,跟他沒什麼特殊的關係。”
陳飛宇同樣點頭道:“我能作證,秦小姐說的沒錯。”
“原來是這樣。”古一然隨口呵呵笑著敷衍,露出了一副我懂的神色。
以他對陳飛宇的瞭解,凡是出現在陳飛宇身邊的絕色美女,有哪個能逃脫陳飛宇手心的?秦凌菲的解釋,就等於欲蓋彌彰。
秦凌菲哪裡還不知道古一然誤會了?
她心裡有氣,可是又不能做出解釋,只能使勁瞪了陳飛宇一眼,你說你沒事整那麼風流做什麼,連累本小姐的名聲!
只是她這番對陳飛宇的輕嗔薄怒,更加印證了古一然的猜測,笑聲也越發的爽朗。
秦凌菲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古一然已經看向了葉敬,笑著道:“葉老哥,許久不見越發健碩了,可喜可賀。”
他和葉敬同為燕京德高望重的人,都對彼此評價很高。
葉敬笑著道:“許久未見,不如去喝杯酒?”
“要的,要的,這裡是他們小輩待的地方,我們兩個老傢伙在這裡不合適,走吧。”古一然呵呵笑著和葉敬向另一邊走去了。
原地,只剩下了陳飛宇和諸位美女。
陳飛宇揉了下古星月的腦袋,溺愛地笑問道:“你怎麼也來了這裡?”
古星月眨著眼睛道:“我聽說陳哥哥會來參加葬禮,就跟著爺爺來了,陳哥哥不想見到我嗎?”
說完之後,她楚楚可憐,泫然欲泣。
“當然不是。”陳飛宇搖頭而笑,道:“這是一場不吉利的葬禮,不適合你。”
“呀……”古星月眼眸中閃過恐懼之色:“陳哥哥,你是說這裡會有鬼嗎?”
“鬼不可怕。”陳飛宇意味深長地道:“人比鬼可怕多了。”
古星月“哦”了一聲,似懂非懂,突然甜甜笑道:“不管是人是鬼,反正陳哥哥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很對。”陳飛宇爽朗地笑了起來。
柳瀟月翻翻白眼,小聲嘀咕道:“聽陳非的話,怎麼他就認定這場葬禮是鴻門宴了?”
她聲音雖小,但一來距離比較近,二來秦凌菲也是武道中人,耳聰目明,自然聽的清清楚楚,忍不住笑著道:“因為這場葬禮,的的確確是鴻門宴啊。”
柳瀟月“咦”了一聲,奇怪地道:“你不是跟陳非不熟嗎,怎麼也知道是鴻門宴?”
就算是鴻門宴,那也是針對陳非的鴻門宴,秦凌菲跟陳非不熟,又怎麼會關注是不是鴻門宴?
秦凌菲情知自己說漏了嘴,立即笑著解釋道:“你忘了我的軍方背景了嗎,能提前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密辛。”
柳瀟月恍然大悟,接著輕蹙秀眉,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陳飛宇,難道這場葬禮真的是針對陳非的鴻門宴?那陳非為什麼還要來參加,他就不害怕嗎?
這時,元禮妃走了過來,眼眶紅紅的,明顯剛剛哭過。
古星月驚訝道:“元姐姐,你怎麼了?”
元禮妃勉強笑道:“我沒事。”
對於剛剛元禮妃和明世龍之間的事情,陳飛宇自然清楚,他意味深長地道:“看來他還是蠻關心的。”
元禮妃搖搖頭:“在我看來,只是虛情假意和小恩小惠罷了,倒是你得多加小心,明家……明家好像很有信心能對付你。”
陳飛宇笑著道:“那他們註定要空歡喜一場了。”
柳瀟月越發疑惑,陳非和明宇昂頂多有些矛盾罷了,放到整個燕京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明家有必要勞師動眾對付陳非嗎?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