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童等人震驚的神色中,陳飛宇淡淡地道:“把他們扔出去。”
“是。”蘇文將應了一聲,向何童的方向走去。
松葉舟等人臉色大變,看著蘇文將高大的身影,內心充滿了驚恐,面對一位“傳奇”強者,由不得他們不害怕。
“跟陳先生作對,那就是跟我作對,按照我以往的脾氣,非得當場將你們給斃了,不過陳先生心懷慈悲,這次暫且先放你們一馬,下次再不長眼向陳先生挑釁,那就不只是廢了你們那麼簡單了,還不快滾!”
何童和酒店經理哪裡還敢停留半步,立即架起松葉舟不要命似的向外跑去。
蘇文將走回陳飛宇的身邊,疑惑道:“陳先生,他們這麼放肆,為什麼還要放了他們?”
“只是一些小嘍囉罷了。”陳飛宇搖頭道:“接下來,你就去古家吧。”
“去古家做什麼?”蘇文將好奇地道。
陳飛宇道:“古星月的病情是柳家下的手,我擔心柳家一計不成再出毒計,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古家,有你在古家坐鎮的話,我也能放心,而且還能震懾柳家。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柳家擔心古一然知道實情,會懷疑你是古一然請來對付柳家的,那柳家就會加快動作,而柳家動作越快,露出的馬腳就越多,我們也越容易調查到柳家的真正目的。”
蘇文將驚訝,沒想到陳飛宇把事情安排的面面俱到,柳家有陳飛宇這個對手,只怕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他點頭道:“沒問題,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陳飛宇挑眉問道。
蘇文將道:“我希望過段時間你能帶著碧玉扳指跟我去一趟白陽宗,把宗門內的各派系勢力都給收服了,為我們所用,怎麼樣?”
陳飛宇腦中靈光一閃,哪裡還不知道蘇文將的想法,玩味笑道:“與其說是為我們所用,倒不如說是為你所用吧?”
蘇文將也不否認,嘿嘿笑道:“大家是自己人,為我所用不就是為陳先生所用?白陽宗也算是傳承了數百年的老牌宗門,門內強者如雲,只是他們一個個都眼高於頂。
當初宗主他老人家在的時候,還能震懾住他們,現在宗主去了華夏聖地,他們一個個只怕要無法無天起來,所以想收服他們為我們所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陳飛宇覺得蘇文將說的也有道理,如果真能將白陽宗其他的強者收服,那對自己來說,無疑就多了一股十分龐大的助力,便點頭道:“好,沒問題。”
蘇文將大喜過望。
卻說明宇昂戴著墨鏡坐在車裡,優哉遊哉等著聽到陳非被教訓的好訊息。
“過了今天,陳非就會灰頭土臉的被趕出燕京,哼哼,這就是跟本大少作對的下場!”
明宇昂忍不住放聲大笑出來,突然,只見看何童等人駕著松葉舟慌里慌張地跑了出來。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跟見鬼了似的?”明宇昂大跌眼鏡,連忙開啟車門走了下去,等到何童等人跑過來時,皺眉問道:“發生什麼事情……咦,松老這是怎麼了?”
“快,快走,他們要是後悔了,想跑都跑不了了。”何童眼中滿是驚恐之色,都來不及回明宇昂的話,一把拉開車門就把明宇昂推了進去,緊接著又和酒店經理一起駕著松葉舟坐了進去,在明宇昂疑惑甚至憤怒的神色中,腳踩油門快速駛離停車場。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明宇昂一臉的懵逼:“陳非呢,你們教訓了他沒?”
提起陳非,何童打了個寒顫,哭喪著臉道:“我們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哪裡還敢教訓陳非?”
“什麼?你們沒有教訓陳非?”明宇昂先是勃然大怒,但緊接著,他就知道天光苑內肯定發生了某些他不知道的變故,皺眉問道:“到底怎麼了?松老又怎麼了?”
“老夫的兩條手臂都……都被人打斷了……”松葉舟強忍著斷骨處的劇痛,苦笑道:“在下實力不濟,讓明大少看笑話了。”
“什麼?”明宇昂震驚之下驚呼了出來,松葉舟好歹也是一位“宗師中期”強者,怎麼會被人打斷雙臂,震驚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都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問的第幾次了,心裡別提多惱火了。
“我們……我們按照原計劃,去了包間想要教訓陳非,可是……可是陳非身邊的陌生老頭,是一位‘傳奇’強者……”何童把剛剛的事情斷斷續續講完,依舊心魂未定:“要不是陳非放我們離開,只怕我們……我們就再也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