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剛回到郊外別墅,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他一邊脫掉外套,一邊拿出手機,只見是江心宜打過來的,心裡暗暗驚奇,這麼晚了江心宜怎麼還打電話,莫非江老的病情又有了意外?
他立即接通了電話,只聽手機裡傳來江心宜清脆的聲音:“陳先生,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你有什麼事情嗎?”
“陳先生,你明天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吃頓飯,表示我對你的感謝。”
聽聞江老的病情出現反覆,陳飛宇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道:“吃飯就不用了,你爸媽給的銀行卡還在我兜裡,已經足夠表示感謝了。”
手機裡江心宜驕哼了一聲:“那是他們對你的感謝,與我無關,怎麼樣,明天有沒有時間?”
這是江心宜第二次訊問有沒有時間,可見她的確想請陳飛宇吃飯。
陳飛宇略帶歉意道:“我明天恰巧要出一趟遠門,抱歉了,不如改天吧?”
“那好吧,改天就改天吧,晚安。”江心宜惋惜地說完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接著難掩氣憤,惱羞成怒地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好你個陳非,本小姐第一次約異性吃飯,你還推三阻四的,真當本小姐樂意跟你吃飯啊?”
說完後,她臉上火辣辣的,以往都是別人主動約她,她還愛答不理,現在第一次主動約異性吃飯,卻吃了一個閉門羹,真是太丟臉了,同時,還有一陣濃濃的不甘心!
“陳非,咱們以後走著瞧!”江心宜握緊玉手,彷彿要在不遠的將來教訓陳非一頓。
卻說郊外別墅內,陳飛宇和江心宜打電話的內容,恰巧被下樓的紅蓮聽到了。
紅蓮走到沙發後邊,輕柔地給陳飛宇揉捏著肩膀,好奇問道:“明天你要出遠門?”
紅蓮是武道眾人,精通人體穴位的位置,給陳飛宇按摩起來力道恰到好處,陳飛宇只覺得渾身舒坦,忙了一天的疲乏也隨之消失,閉著眼睛道:“不錯,明天要去一趟清西省。”
“去清西省做什麼?”紅蓮越發好奇,陳飛宇怎麼跟清西省扯上關係了?
陳飛宇聳聳肩:“我也不太清楚。”
他的確不知道去清西省做什麼,因為秦凌菲還沒有告訴他。
紅蓮一邊揉捏著陳飛宇肩膀,一邊沉吟著道:“我記得五蘊宗的總壇就在清西省,你到了清西省可得萬事小心,萬一碰到五蘊宗的人,會平白惹出事端。”
“沒關係,我只去一天,總不能運氣好到恰巧碰上五蘊宗的人吧?”陳飛宇說話的同時,腦海中不自覺的就出現了澹臺雨辰風華絕代的身影,這個驕傲的女人,也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麼。
“那就行。”紅蓮聽陳飛宇後天就要回來,嘴角邊也出現了一抹動人的笑意。
“對了,我明天不在燕京,擔心柳家會有所行動,明天你去燕京大學,保護一下秦羽馨她們的安危。”
“沒問題。”紅蓮爽快地答應了。
陳飛宇這才放心下來,有了赤練和紅蓮這兩位女宗師,應該能萬無一失,而且再不濟,還有蘇文將呢。
一晚無話。
第二天一早,秦凌菲便開車來到郊外別墅接上陳飛宇,一起趕到飛機場,乘坐上了前往清西省的航班。
在飛機上的時候,秦凌菲也向陳飛宇講述了去清西省的原因。
聽完秦凌菲的講述,陳飛宇神色有些怪異:“你是說,你們秦家給你定了一門親事,讓你嫁給清西省邵家的未來繼承人?而你不願意,所以讓我跟你一起去邵家,說服邵家退婚?”
“不不不,不是說服邵家。”秦凌菲故意壓低了聲音,道:“而是踩下邵家,讓邵家求著我退婚。”
“這是什麼道理?”陳飛宇皺眉問道。
“因為我跟邵家的人有些恩怨,好像我嫁給邵家是高攀了一樣,切,什麼玩意兒?”秦凌菲撇撇嘴,似乎是想起了某些讓她很不爽的事情,繼續道:“而且邵家的人主動退婚,我老爸也不能說我什麼。”
“你們秦家的事情還真是狗血。”陳飛宇神色越發的怪異。
“生活往往就是這麼狗血。”秦凌菲聳聳肩,繼續壓低聲音道:“等你辦完這件事情後,我就勸說我哥放棄和段家聯姻,讓你和段新雨雙宿雙棲,我們兩個各取所需。”
陳飛宇摸著下巴想了想:“這麼說,你大哥不但會失去段新雨,還會失去一個妹夫?這主意不錯。”
“你別得意的太早。”秦凌菲翻翻白眼,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