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
朱文覺點點頭,暗中冷笑一聲,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不用在意。
倒是蛇飛天扭頭看向了陳飛宇,眼中厲芒一閃:“就是你傷了我孫子?”
陳飛宇翹著二郎腿,慢慢悠悠地坐在座位上品茶,道:“如果你孫子就是蛇正濤的話,那沒錯,他的確是我傷的,怪只怪蛇正濤沒有裝逼的實力,卻硬要在我面前裝逼,我只好出手教訓他。”
蛇正濤頓時怒火上湧,恨不得現在就把陳飛宇千刀萬剮!
“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只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蛇飛天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意,籠罩住了陳飛宇,似乎隨時都會向陳飛宇動手。
朱靈彤頓時一急,不知道該如是好。
白家墨暗中冷笑,蛇飛天剛進屋就招惹陳飛宇簡直是自取滅亡,嘿,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陳飛宇挑眉道:“你想對我出手?”
“我的確會殺了你,但是在殺你之前,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蛇飛天冷哼一聲,籠罩陳飛宇的殺氣倏忽消失。
朱靈彤頓時鬆了口氣,下意識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壓壓驚。
她提前吃過解藥,所以不擔心中毒的問題。
陳飛宇搖頭而笑,道:“你們蛇家的人真是有趣,蛇正濤沒實力裝逼卻硬要裝逼,而你這位蛇家的家主,實力馬馬虎虎還算不錯,可剛剛裝逼到一半就突然停止,就好像做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做到一半突然不做了,著實令人掃興。”
“噗……”的一聲,朱靈彤把嘴裡的茶水全給噴了出來,連聲咳嗽了幾下,一臉的震驚,陳非他……他竟然在教訓蛇飛天?
白凝霜先是愕然,突然“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