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陳飛宇手拿一把銀針,根本就不需要接觸銅人,隨手擲去,銀芒接連閃過,只聽“叮叮叮叮”密集聲響,數枚銀針便刺入銅人穴道上,不差分毫。
周圍觀眾都驚呆了,陳飛宇認穴手法即快且準,果然了得!
“難道毒酒對陳飛宇不管用?”武若君驚訝之下,張大櫻桃小口,緊接著反應過來,不敢再耽擱時間,立即十指夾住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向第二具銅人的穴位刺去。
她速度很快,雖比不上陳飛宇,可是在一陣“丁丁當當”的響聲中,僅僅過了十幾秒的時間,便將第二具銅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三分之一。
而武明江和武天銀兩人,這才堪堪結束第一具銅人,將毒酒飲了下去。
頓時,兩人只覺得內毒素肆虐,不由面色大變,想不到毒酒會這麼霸道,連忙運起內勁強行壓制住,同時分別拿出一枚解毒丹嚥了下去,臉上黑氣這才消散。
武明江和武天銀兩人不敢耽擱時間,連忙拿著銀針轉向第二具銅人。
他們作為武家真傳弟子,本就擅長用毒,身上自然也時時準備著解毒的丹藥,雖然沒辦法真的解掉毒酒,不過至少能夠化解幾分,再加上他們本身抗毒的體質,剛剛喝下去的毒酒,已經沒辦法對他倆產生威脅。
不過從這裡也能看出來,武明江和武天銀的實力要比武若君弱上不少,畢竟,武若君憑藉著自身實力就能壓制毒素,而他倆還得吃下解毒丹才行。
人群中,紅依菱一跺蓮足,氣憤地道:“真是無恥,明明比賽,竟然還服用解毒的丹藥,這不是欺負飛宇嗎?”
姜夢皺眉道:“剛剛武正飛說規則的時候,並沒有說不能服用解毒丹,雖然不公平,但他倆的確不算違規。”
“飛宇服下了毒酒,時間長了,肯定會受影響,這場比賽危險係數太高了。”紅依菱美目看向陳飛宇,擔憂不已。
不錯,危險係數的確高,不過是針對武明江和武天銀才危險,至於百毒不侵的陳飛宇,非但一點危險都沒有,甚至他神態優哉遊哉,完全不把這場比賽放在眼裡。
此刻,陳飛宇手中動作不停,動心起念之下,手中銀針紛紛向銅人射去,縱然銅人不斷變換姿勢,可銅人的速度在陳飛宇眼中慢如蝸牛,對陳飛宇造不成絲毫妨礙,甚至,在銅人轉變動作之時,陳飛宇就已經料得先機,提前將銀針刺進銅人身上。
周圍眾人只覺得陳飛宇動作快如閃電,看的眼花繚亂,胸中又是驚訝又是佩服,腦海中不由自主湧上一個念頭:難道,陳飛宇真的會創造歷史,成為中醫大賽中,第一個奪冠的外姓人士?
沒多久,陳飛宇便率先完成第二具銅人,喝完第二杯毒酒後,又拿著銀針,向第三具銅人穴位刺去。
武若君不由心中暗暗焦急,手上動作翻飛,猶如翩翩蝴蝶,片刻之間,便同樣完成第二具銅人,喝下了第二杯毒酒。
頓時,她秀眉微蹙,只覺得第二杯毒酒的毒性猶在第一杯毒酒之上,單憑著她本身的實力,還不足以將毒壓制住,立馬從口袋裡掏出解毒丹服了下去,這才轉向第三具銅人。
至於武明江和武天銀,才僅僅完成第二具銅人的一半進度。
四人之中孰優孰劣,此刻一目瞭然。
陳飛宇一馬當先,武若君緊隨其後,武明江和武天銀苦苦追趕,可惜劣勢卻是越來越大。
主席臺上,武正飛緊緊皺眉,道:“明江落後不少,想要奪冠估計懸了,只是我沒想到,武若君這丫頭的認穴手法竟然這麼厲害,更沒想到陳飛宇能領先所有人,難道毒酒對他無效?真是怪哉。”
“不。”武無敵搖搖頭,看著廣場上一馬當先的陳飛宇,分析道:“陳飛宇年紀雖輕,武道境界卻是奇高,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陳飛宇用深厚的修為,強行把毒酒壓制住,不讓毒酒爆發而已,不過這種方法弊端很大,壓制毒素的時間越長,等爆發出來時也越厲害。
尤其是第四杯酒,那可是武家特別煉製出來的三元五毒酒,雖然本身沒什麼毒性,但是卻能把之前三杯毒酒的毒素引爆出來,別說陳飛宇只是‘半步傳奇’,就算他是真正的‘傳奇’強者,也絕對扛不住,到時候別說繼續比賽了,甚至還有性命之危。
所以,陳飛宇的領先,也只是暫時領先,我看最後奪冠的,應該是武若君這丫頭,雖然這丫頭不是咱們霧隱山一系的,但好歹還姓武,由她奪冠,至少能保住咱們武家的顏面。”
當然,另一個原因武無敵並沒有說,那就是他跟陳飛宇打賭的事情,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