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我最後給你一次警告,現在把‘傳國玉璽’交出來還來得及,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柳含笑語出驚人,他連散亂的頭髮都顧不上收攏,任由長髮散亂的披在身後。
周圍眾人齊齊驚呼,陳飛宇和琉璃已經佔據了上風,怎麼可能聽從柳含笑的威脅?
陳飛宇忍不住笑了出來,打量著柳含笑,道:“我們已經穩操勝券,你落敗是遲早的事情,你覺得,我會被你嚇到嗎?這可不像有兩百歲的你所能說出的蠢話。”
琉璃輕蹙秀眉,總覺得柳含笑的心境變得不太一樣了,好像……好像多了一絲必死的決心。
柳含笑陰沉著臉,道:“我承認,我的確佔據了下風,但不代表我就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接下來,我會施展出我最強的一招來解決戰鬥,我或許會死,但你陳飛宇,也有極大的可能跟我同歸於盡。”
他沒有提到琉璃,因為他知道,以琉璃強悍的實力頂多身受重傷,根本沒有生死之憂。
周圍眾人齊齊動容,柳含笑分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和陳飛宇同歸於盡啊,柳含笑都兩百歲了,已經活夠本了,可陳飛宇還不到20歲,要是真的死了,那就虧大發了。
柳戰神色大變,心裡一頓焦急,老祖宗是柳家最大的底牌,要是老祖宗真的跟陳飛宇同歸於盡,那失去了老祖宗撐腰的柳家以後勢必衰落,這……這可如何是好?
場中,陳飛宇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經意間向琉璃看去,眉頭舒展下來,笑著道:“最強一招嗎,你還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他目前所能施展出的最強招式就是“裂地劍”,有了龍淵劍的加持,就算強如柳含笑,也絕對接不下來,現在有了琉璃在旁援手,他也有足夠的時間來發動,不用擔心被柳含笑打斷。
“你有什麼手段,儘管施展出來。”琉璃舉起寒霜劍對準了柳含笑,道:“就算我拼儘性命,也會護持陳飛宇周全。。”
陳飛宇感動,心中暖洋洋的。
周圍眾人的目光不斷在陳飛宇和琉璃身上打轉,暗暗猜測陳飛宇和琉璃到底是什麼關係,竟然能讓琉璃如此維護他。
柳含笑臉色越發陰沉,緊握著雙拳,沉道:“既然你們冥頑不靈,那我就成全你們,陳飛宇,就讓你來一試我‘玄黃訣’的厲害!”
說罷,只見柳含笑揚天深吸一口氣,突然輕喝一聲,體內真元不要命一般的運轉,完全突破了自身的極限,瘋狂吸納天地玄黃之力匯聚於一身。
只見一個巨大的黑色雲團,逐漸在柳含笑頭頂上方形成,並且不斷的旋轉,彷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從中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周圍眾人心中震撼不已,這就是柳含笑威力最強的招式嗎,簡直太可怕了,陳飛宇只有區區“傳奇初期”境界而已,又怎麼可能接得下來?
“玄黃訣嗎?”陳飛宇輕笑一聲,眼神逐漸凜然:“那就看看是你的玄黃訣厲害,還是我的裂地劍更勝一籌!”
說罷,他握緊龍淵劍豁然指天,一股強悍無匹,且玄之又玄的劍意沖天而起!
只見自龍淵劍古樸的劍身上,驟然出現十幾米長的巨大紫色劍芒,在龍淵劍的加持下,方圓百米內幾乎全部染成了紫色,甚至就連山上觀戰的眾人,臉上都映照成了一層紫芒。
而在陳飛宇的身後,憑空出現了七道細小的劍芒。
這正是完整的“裂地劍”,而且劍芒上所散發出的玄奧氣息,還在不斷的往上攀升!
周圍眾人心中驚駭不已,從心底升起一股戰慄感。
秋元雅子的俏臉陰沉了下來,眼中閃爍著絲絲寒光。
當初在東瀛雪山之巔,她的師父武藏萬里就是死在了“裂地劍”下,現在見到陳飛宇再度施展此招,對她心中造成的衝擊可想而知。
她能明顯感覺出來,陳飛宇此刻施展的“裂地劍”,比之當初在雪山之巔時更加玄妙莫測、恢弘博大,想來是得到龍淵劍加持的結果。
以她現在的實力,想要親手向陳飛宇報仇雪恨,就算等到猴年馬月,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一念及此,秋元雅子不甘心地握緊了雙拳。
另一邊,厲宗主盯著眼前那到玄之又玄的紫色劍芒,喃喃自語道:“這就是‘裂地劍’嗎,好恐怖的劍意,甚至劍意還在不斷往上攀升。
而且聽雨辰所說,最恐怖的是陳飛宇身後的七道細小劍芒,根本沒有人能夠接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陳飛宇發動裂地劍之前阻止他。”
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