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蘆就回來了。
眼見眾弟子和自己寶貝女兒都在,他輕咳兩聲:“看來你們都已經見過面了,我就不多做介紹了,拜師儀式開始吧。”
眾人精神紛紛一振。
玉樞派式微已久,如今玉樞派的拜師儀式很簡陋,無非就是宋蘆說一些玉樞派的傳承由來與門規。
四師兄魏河等人聽得耳朵都出老繭了,自然聽得不甚在意,只是他們驚奇發現,以往的拜師儀式中,師父說起門派傳承和門規的時候,可以說是倒背如流,今天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有些磕磕巴巴,甚至還有好幾個地方說錯了,總不能是師父看到陳非緊張了吧?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師父可是武道強者,且不知道主持過多少次拜師儀式,怎麼可能會緊張?
眾人一臉懵逼。
綠帽三師兄尤其皺眉,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過是收一個小小的陳非為徒罷了,以師父的修為和心性,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莫非情況出在陳非身上?
想起不久前陳飛宇接受入門測試時耀眼的光芒,綠帽三師兄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們哪裡知道,在他們眼中平平無奇的陳非,實際上一位九階資質加先天雷體的天縱之才,別說是宋蘆了,就算是遊霞掌門到了估計也得緊張。
只有懷臨一人沉浸在馬上就有人代替自己做雜活的幸福憧憬中,並沒有發現師父的異樣。
“父親今天是怎麼回事,有新弟子來拜師,父親卻表現的如此緊張,豈不是被陳非給暗地裡小覷了?”
靈兒輕蹙秀眉,下意識向陳飛宇看去,只見陳飛宇神色如常,這才稍微鬆了口氣,不過知人知面不知死心,陳非表面雖然沒什麼異樣,誰知道他心裡是不是在笑話父親?不行,等拜師儀式結束後,必須得在陳非面前顯露一下自己的神通,讓陳非知道玉樞派的厲害!
一念及此,靈兒看著陳飛宇的背影,嘴角翹起一抹笑意,彷彿找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
突然,陳飛宇察覺到後面有一股危險的氣息,而且是從靈兒師姐的方向傳來的,心裡暗自奇怪,自己剛和她見面,好像也沒得罪過她吧,為什麼她好像對自己有敵意?
似乎宋蘆也發現自己的表現失常,老臉一紅,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才逐漸進入狀態,講起傳承歷史和門規也不再結結巴巴。
靈兒等人這才鬆了口氣,應該是父親之前碰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以至於令父親心不在焉,嗯,肯定是這樣。
很快,宋蘆便講完了傳承歷史和門派門規,又讓陳飛宇拜過雷祖和上過敬師茶後,便算正式拜師成功。
“恭喜師父再收佳徒!”
在場眾人齊聲恭賀,尤其以懷臨喊的最為大聲,彷彿比他自己拜師成功還要來的高興。
宋蘆滿意地笑了笑,讓陳飛宇從雷祖神像前站起來,道:“根據以往的慣例,凡是新加入門派者,必須先做雜活磨礪心性,陳非,從今天開始,你就先和懷臨一起做雜活。”
懷臨聽到前半句,原本已經喜形於色,又聽到後半句後,神色頓時一僵,急忙出聲道:“師父,您是不是說錯了,不應該是陳非師弟一個人做雜活嗎,為什麼還要加上我?”
宋蘆臉色一板:“你在教為師做事不成?”
“不敢,弟子不敢……”懷臨噤若寒蟬,心裡暗暗叫苦,原本以為陳非來了,自己就能解脫於苦海了,誰知道還得接著幹雜活。
“不行,我可是陳非的師兄,到時候我把大部分雜活都交給陳非幹,他一個新入門的弟子,還能不聽師兄我的話不成?”
想到這裡,懷臨眼珠一轉,又高興了起來。
綠帽三師兄輕蔑而笑,虧自己先前還懷疑陳非真的是九階資質,如果陳非真是九階資質的話,師父還不得把陳非當個寶,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又怎麼可能讓陳非幹雜活,果然是自己高看陳非了。
宋蘆哼了一聲,開玩笑,陳非可是九階資質的先天雷體,只讓陳非一個人做雜貨的話,萬一陳非乾的雜活太多,對玉樞派心生怨言怎麼辦?
陳飛宇微微皺眉,他來玉樞派是為了進入雷罰之地修煉雷法,可不是來伺候人的,得想個辦法,不做雜活才行。
“陳非既已加入玉樞派,從今往後就是玉樞派的一份子,當為玉樞派的發展壯大出力,再過不久,下一屆宗門大比就要開始,你們每一個人都要趁著這段時間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為,包括陳非在內。”宋蘆突然看向了靈兒,道:“靈兒,你已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