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烈陽宗等宗門的興高采烈,玉樞派卻籠罩在一片愁雲慘淡之中,甚至有一些弟子已經開始打算另謀出路。
就在這種絕望的時刻,玉樞派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回山了,帶給玉樞派眾人一陣強心劑!
“什麼,因為陳非的關係,咱們玉樞派和其他門派定下賭賽,輸了就要把玉華峰讓出去?”
大師兄名叫俞偉才,回山第一時間拜會師父後,便聽說了陳非的事情,頓時柳眉倒豎,表情不悅,心裡暗罵陳非一頓。
“關鍵是陳非惹出這場禍端後,還死在了雷罰之地?”
二師兄許浮搖搖頭,不滿地道:“他倒是死的一了百了,卻給玉樞派惹下這樣大的禍端,真是個惹禍精、掃把星。”
雷祖大殿之內,不少人頓時附和起來。
靈兒一臉尷尬,雖然有心反駁,但是看到眾位師兄弟義憤填膺的樣子,再加上大師兄和二師兄在此,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還是宋蘆微微皺眉,開口道:“好了,都別說了,真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怪罪不到陳非身上,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怎麼化解目前的困境。”
一言及此,整個玉樞大殿立即安靜了下來,各個愁眉苦臉,一籌莫展。
大師兄俞偉才眼珠微轉,說道:“剛剛根據諸位師弟所說,如果陳非在宗門大比中輸掉的話,就要將玉華峰讓出去,目前陳非師弟死在……”
說到這裡後,他見到師父神色似乎有不滿,改口說道:“不,更準確地說是在雷罰之地失蹤,目前宗門大比在即,顯然陳非師弟沒辦法參加,這一場賭局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輸了。”
眾多師弟紛紛唉聲嘆氣,心裡紛紛咒罵陳非。
宋蘆搖搖頭,說道:“現在只能祈禱陳非及時從雷罰之地出來參戰……”
說到這裡,他心中暗自搖頭,陳非能從雷罰之地出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說不定陳非早就在雷火林中連骨灰都給燒沒了。
“陳非師弟修煉日短,就算真的從雷罰之地出來,也不是烈陽宗等宗門的對手,他根本就靠不住。”俞偉才微微皺眉,心裡有些不滿,畢竟他才是玉樞派的大師兄,在玉樞派中實力穩穩第一,師父不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反而寄希望於陳非能從雷罰之地破關而出,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宋蘆苦笑兩聲,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面,也沒辦法把陳非是九階資質先天雷體的事情說出來。
眼見俞偉才貶低陳非,靈兒師姐雖有心反駁,但一想到目前的局勢,心煩意亂之下也不由得悠悠嘆了口氣。
在眾人無奈絕望的情緒中,俞偉才高聲道:“雖說這是必輸之局,但是弟子倒有一個絕處逢生之計。”
“當真?”
眾師弟眼睛紛紛一亮。
“當然是真的。”俞偉才眼見師父和靈兒師妹都看向了自己,神色得意地道:“雖說玉華峰要拱手讓出去已成定局,但只要我們玉樞派奪魁,那玉華峰依然還是我們玉樞派的。”
就這?
眾位師弟都傻眼了,這算什麼好辦法?
“的確是個辦法,但烈陽宗、白骨門等宗門人才濟濟,玉樞派想要拿到冠軍殊為不易。”宋蘆微微皺眉,這個辦法他也想到過,但很快就被他給否了,因為他知道,以玉樞派的實力,想要拿到冠軍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大師兄俞偉才、二師兄許浮和靈兒的身上。
沒辦法,在場的眾位弟子中,也就以這三人的實力最高。
靈兒一咬牙,說道:“爹爹放心,這一次宗門大比,我定會全力以赴,奪得桂冠,保住玉華峰!”
周圍師兄弟被靈兒的話所影響,心頭紛紛湧上一股雄心壯志,但是想起冰冷冷的現實,又紛紛唉聲嘆氣,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
宋蘆微笑以示嘉許,但心裡對靈兒獲得冠軍著實沒什麼信心。
“靈兒師妹果然有志氣,為兄佩服。”二師兄許浮輕咳兩聲,道:“不敢有瞞師父和諸位師弟,這些年我和大師兄在山下行走歷練,頗有奇遇,實力提升的很快,早已經今非昔比,這次宗門大比十拿九穩。”
宋蘆先前一直被宗門大比和陳非可能死在雷罰之地的事情影響,注意力沒怎麼放在俞偉才和許浮二位徒弟身上。
現在聽到許浮的話,宋蘆不由得定睛看去,果然發現兩位弟子的氣息比以前渾厚了許多,尤其是大弟子俞偉才,氣息之渾厚,竟然比之自己也只是差了一籌而已,頓時眼睛一亮,追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