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廣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了陳飛宇。
按照青蓮仙子所說,陳飛宇可是秘境試煉的關鍵人物,非但得到秘境中的機緣,而且還擊傷了雍陰。
最最重要的是,譚明知被雍陰奪舍一事,也是陳飛宇最先說出來的,可見陳飛宇瞭解雍陰的來歷!
眾人眼見陳飛宇那麼年輕,心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難以理解如此年輕的陳飛宇,究竟是如何接二連三擊退“通玄中期”境界的雍陰的。
其中最為震驚的,自然是雲琛長老、羿天工長老和一些之前見過陳飛宇的人。
怎麼玉樞派的陳非,突然就變成了陳飛宇?而且實力比傳說中的還要厲害?
此刻,陳飛宇邁步向前,走到了主席臺前,和柏俊人、青蓮仙子等人並肩站在了一起。
他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站著,卻眼神凌厲,有若出鞘的利劍。
這正是陳飛宇打通“妙鑰竅”之後,所帶來的效果。
柏俊人原本也是難得一見的青年翹楚,可是和陳飛宇站在一起,卻完全被比了下去。
雲琛長老和羿天工長老暗暗心驚,之前見陳非……哦不,應該是陳飛宇,之前見陳飛宇的時候,他還沒有這般強橫的氣勢。
聽青蓮所說,陳飛宇得到了秘境的機緣,所以劍意才能這般凌厲?
同樣震驚的還有元明道長。
他第一次見陳飛宇的時候,陳飛宇擊殺一位“問玄境界”的強者都非常吃力。
沒想到這才短短數月的時間,陳飛宇竟然成長到能夠擊傷“通玄”強者的程度。
這種如同流星一樣的成長速度,簡直是聞所未聞!
“幸好之前為防萬一,將墨玉託付給陳飛宇照料,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元明道長不由鬆了口氣。
“你就是陳飛宇?”明溪長老打量著陳飛宇,眼神審視,心中狐疑。
“不錯。”陳飛宇不卑不亢。
“雖說剛剛青蓮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過此事關係重大,還有一些問題需要問你。”明溪長老神色凝重:“雍陰究竟是何來歷,又為何會奪舍譚明知師侄?”
此言一出,眾人再度紛紛看向陳飛宇。
不少宗門的得意弟子都被雍陰給殺了,眾人恨雍陰入骨,都想知道雍陰的來歷,找機會將其斬殺,為同門師兄弟報仇。
尤其是清靜宗的雲琛和羿天工兩位長老。
如果說其他門派的人沒辦法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沒能力向雍陰報仇的話,那麼身為道門三大派之一的清靜宗,完全有向雍陰報仇的能力!
陳飛宇環視一圈,道:“我的確知道一些雍陰的來歷,但卻不能向你們說。”
要說起雍陰的來歷,就要說出滿月宗禁地的情況,這對於已經答應滿月宗宗主不說出禁地秘密的陳飛宇來說,自然不願意將雍陰的來歷當眾說出來。
當然,此事畢竟事關重大,如果必須說出來的話,那整個天道派他只能說給一個人聽,那就是天道派掌教陽舒真人。
而且,陳飛宇也打算趁機試探一下陽舒真人,印證自己內心的猜測。
豈料,陳飛宇的話剛說完,整個廣場已經盡皆譁然!
“陳飛宇,你什麼意思,憑什麼不將雍陰的來歷告訴我們?”
“難不成你跟雍陰是一夥的?對對對,肯定是這個樣子,不然的話,你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打得過雍陰?”
“就是,我看陳飛宇的嫌疑很大,說不定秘境中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和雍陰演的一齣戲,目的就是取得道門的信任,打進道門當臥底!”
眾人紛紛附和。
這倒也不能怪他們冤枉陳飛宇。
一來,他們本就處於氣頭上,陳飛宇又一副拒不配合的樣子,立馬激起了他們的怒氣。
二來,陳飛宇的事蹟著實有些匪夷所思,以弱冠之年,戰勝一位通玄境界的強者,哪怕陳飛宇得到了秘境的機緣,也依然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眾人自然會情不自禁的懷疑陳飛宇。
甚至,就連天道派的一眾長老,都開始打量著陳飛宇,露出審視的目光。
“哼,竟然懷疑飛宇,真是一群白痴。”
人群之中,白念真神色鄙夷,甚至隱隱之中,還有幾分為陳飛宇打抱不平。
“不過這群正道人士越白痴越好,最好真的認為飛宇和雍陰合謀,到時候拉攏飛宇加入兇冥教就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