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大概真收到了什麼風聲,一直龜縮在太一學宮不出來。今晚,也許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立刻有幾人眼前就是一亮,摩拳擦掌起來。
倒是有個身材纖細的女子,則冷靜道:泓淵大人,這銅椰龜縮這麼多日,怎麼忽然今天返回府邸?如果他真怕咱們刺殺他,按理說他應該在太一學宮一直躲下去才對啊。
妙蒂,你有什麼不同看法?先前那位黑衣人,也就是泓淵,顯然是這一行的首領。
大人,我一直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銅椰在泰坦學宮的時候,就以謹慎出名。他沒道理無緣無故返回府邸的。難道他會不知道,他已經被盯上?
泓淵點點頭:那麼,今晚這種機會,我們難道因為有一些風險,所以就放棄嗎?這些日子,我們難道不是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嗎?
妙蒂也知道自己這夥人等了這麼久,其實就是等這種機會。
可直覺告訴她,這事透著蹊蹺,只怕多半是有問題的。
另外一名臉上長著奇奇怪怪斑紋的傢伙,則是嘿嘿怪笑道:就算有些奇怪,那又怎樣?就銅椰如今在太一學宮的位置,不尷不尬。你覺得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另一名長著一雙死魚眼的傢伙,臉型就跟一隻胖頭魚似的,說話跟喉嚨裡含了個糖果一樣,含糊不清:放心吧,太一學宮比咱們更想弄死他。銅椰這個混蛋,他現在就是地心世界的公敵。誰都想他死。只不過,太一學宮沒法公然搞他,其他人又搞不過他。我們來清理門戶,絕對是大快人心。我不信有什麼人會為他打抱不平,甚至是當這個出頭鳥。
有可能當出頭鳥的,也就是鈴花大學士,聽說銅椰抱緊她的大腿。可是鈴花大學士,已經被九秀那個老糊塗給禁足了,哈哈,這絕對是天賜良機。不然的話,他銅椰為什麼要躲在太一學宮一直不肯出來?
這些傢伙顯然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管銅椰是因為什麼原因,今晚選擇離開太一學宮,偷偷返回府邸,他們都必須動手。
今晚不動手,只怕未來很長的時間,都不可能再有機會。
以銅椰的謹慎,他不可能一直給他們這種機會的。
妙蒂也只是其中一名成員,她再有意見,還得聽大夥的,尤其是聽泓淵大人。
泓淵淡淡道:妙蒂的擔心,也不能說完全沒問題。阿坦,你九尾族最擅長幻化遁形之道,偵察工作,還得你來。
一名精壯的年輕人點頭道:泓淵大人,這個交給我。你們大可放心,銅椰腿毛是單數還是雙數,我都保證將他搞得一清二楚。
阿坦說話間,身體微微虛化,有如一陣殘風,忽然就在虛空中消失不見了。
泓淵對妙蒂道:這下你放心了吧?阿坦的能力,你是懂的。就算銅椰找到了紫金綬帶大學士當後盾,阿坦也能偵察得明明白
白。
妙蒂心裡還是有些不上不下,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能太過掃興。
好了,都準備一下,即刻出發。泓淵大人大手一揮,下令道。
一旦命令下達,妙蒂心裡再有異樣,也必須服從命令。
泓淵大人,讓我去接應阿坦,從另一個角度去偵察一番吧?妙蒂主動請纓。
好,妙蒂你主動請纓,我很高興。不過,偵察歸偵察,不要打草驚蛇哦。
妙蒂微笑道:我會注意的。
泓淵倒沒有懷疑妙蒂的能力。要說謹慎,妙蒂是隊伍裡最謹慎的一個,甚至讓她看上去有些膽小。
但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確實很準。在很多次行動中,妙蒂的直覺還真是幫助到隊伍。
當然,眼下這次行動,泓淵大人並非不信任妙蒂的直覺。而是他知道,今晚這個時機,無論如何不能錯過。
要是錯過今晚,恐怕後面更加找不到機會對付銅椰。
事實上,以銅椰現在的地位和處境,他不信太一學宮還會因為他大動干戈,為他佈一個大局。
說白了,現在太一學宮上下,恐怕恨銅椰的人,是對銅椰有好感的人的十倍,甚至還不止。
哪怕銅椰想來一個引蛇出洞的陷阱佈局,也得太一學宮願意出人跟他配合才行!
九秀大學士現在自己都焦頭爛額,內訌都無法收場,會有閒心管銅椰這點破事?
而鈴花大學士和碧瑤大學士,都在軟禁狀態,她們不可能分身。再說了,這二位跟銅椰的交情,也未必到那過命的地步。
至於太一學宮的黃金綬帶大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