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多害怕似的。你們可以捆綁在一起,我一個人作一路,保證把敵人的底細摸清楚。”
這人身材瘦削,看起來沒有幾斤肉,光看面向就是那種很不好打交道的樣子,絕對是性格孤僻那一款。
江躍勸道:“這位兄弟……”
那人一擺手:“打住,別稱呼什麼兄弟,我是天煞孤星,從來不存在什麼兄弟。而且你們也看到了,我這人性格很怪,不善於跟別人相處。大家強行捆綁在一起,也只會搞得大家都尷尬。所以,我單獨一路,不是跟你們唱反調,而是不想破壞大環境。真要跟你們在一起,束手束腳不說,大家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
“呵呵,巧了,其實我也有社恐症,我也擅長單槍匹馬作業。既然這樣,咱們就乾脆兵分三路得了。你們五個一路,我們兩個各一路。”
雲耕學士臉有點黑,這倆嘴裡說著不是唱反調,喜歡獨來獨往,說白了還不就是因為雲耕學士鎮不住他們。
要是銀喬太上長老坐鎮,他們敢說這些屁話嗎?
“二位,銅椰大學士讓你們一路聽我指揮,我必須為你們的安危負責。”
“雲耕學士,你多慮了。我們自然聽你指揮,你就說吧,要我們往哪個方向偵察,我們自然照辦。至於抱團行動,的確不符合我們的作戰風格。就算是二位大佬在,他們也會尊重個人的選擇。”
雲耕學士心頭也有點氣,這些小輩人物,雖說個個的確都是天才,也都有自己的一份能力,可這傲氣,著實讓他不喜。
這種人,典型就是被社會毒打得少了,苦頭沒吃夠,自以為是。整個地心世界,這樣眼高於頂的年輕人不知道多少,但最後真正能爬到高位的,能剩幾人?
當然,雲耕學士也沒打算跟他們講這些大道理。
語氣也變得冷淡起來:“既然這樣,我也不會阻攔你們。其他人呢?你們都有什麼想法,需不需要單獨說出來,我都會尊重的。”
還真別說,雲耕學士這麼一開口,立刻就有另外兩人跳出來,表示自己也願意單獨作一路,對敵情進行偵察。
他們還說,大家分散一點,偵察的方向就更多,蒐集的情報也肯定會越全面,這個說法更是讓人無法辯駁。
這麼一來,除了江躍之外,就只剩下一人還願意留在雲耕學士身邊。
雲既然話說到這份上,雲耕學士也不會意氣用事,而是指著周邊環境,說道:“現在是兵分五路,咱們就這麼安排……”
就像那幾位找的藉口那樣,偵察方向越多,蒐集的情報越全面,這是毋庸置疑的。
反正是他們自己強烈要求脫離隊伍,單獨行動的。雲耕學士已經曉之以理,他們一意孤行,回頭就算出了什麼事,銀喬太上長老也怪不到他頭上。
“各位,醜話說在前頭,我是主張一起行動的,各位一定要單獨行動,我也不好強留。一旦分兵,各位的安危,就由各位自己負責了。一旦遇到情況,最好是及時發出訊號,及時求助,相互呼應,儘量不要陷入單兵作戰的境地。”
場面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放心吧,就算出了事,也怪不到你頭上。”
“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別操我們的心。”
聽得出來,這幾位對雲耕學士,實在談不上多麼尊重,眼見雲耕學士派出的手下無一返回,他們對雲耕學士的能力越發不信任。
路線劃分好之後,那四人便分頭離開了,頭也不回。
而剩下三人,江躍和另外一名隊員,留在雲耕學士身邊。
雲耕學士問那名隊員:“閣下怎麼稱呼?來自何方?”
那人淡淡道:“雲耕學士,咱們是來執行任務的,客套就不必了。我建議要行動儘快,否則說不定給你那些手下收屍都來不及了。”
雲耕學士聞言,鼻子都差點氣歪了,還以為這是一個好說話的,沒想到又是一個刺頭,一說話能把人氣死的那種。
晦氣。
雲耕學士現在看江躍越發覺得順眼,這麼多人,就只這位水工學士能好好說話,是個正常人,其他都是特麼奇葩。
甚至他都有點懷疑,銀喬大學士這次行動,真能成功嗎?帶著這些奇葩,就沒幾個正常人,他們真能搞定那個神秘的計劃嗎?
就靠這些有性格缺陷的混蛋?當然,這是高層的決策,雲耕學士自然不敢懷疑,也不可能說出口。
“水工兄,你江湖經驗豐富,以你看來,外圍出了什麼事?我那些手下,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