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兄弟死了,你們難受,也不能亂甩鍋。青蟄,那個小奇還沒死吧?他平時用什麼兵器,你把他兵器拿出來看看。咱們對比一下兵器,再跟傷口驗證一下,不就可以對比出來麼?”
這回青蟄是真有些慌張了,但還是抵賴道:“小奇平時只負責一些偵查探路的事,他不怎麼參與戰鬥,所以不用兵器。”
三狗頓時揭穿:“不對,我記得小奇是有兵器的,我知道還看過他掛著兵器,是一把細長的腰刀。”
烈熾似笑非笑道:“青蟄,你們有點不老實啊。這麼看來,你們是不是有很多秘密瞞著我們?不然的話,為什麼小奇的武器這種事,你都要撒謊?看來,你並不是不知道真相,而是故意要攪渾水,是麼?”
至此,烈熾更加確認,這兩貨的死傷,那就是內訌。哪有什麼蜥蜴人,哪有什麼其他入侵者?
“去,搜一下,整個屋子任何一個角落都別放過,一定要找到那把刀。屋子裡沒有,就到室外早。以這個屋子為中心,往外擴散,掘地百米,都要找到這把兵器。人家金同既然看到小奇有刀,肯定不會看錯的。你們無冤無仇,也不至於血口噴人栽贓你們吧?”
這話說得青蟄都不知道怎麼反駁。
只能氣惱道:“烈熾大人,你這麼處理事情,何其不公?我們死了兩個兄弟,到頭來還要身背嫌疑,被你們如此羞辱?我要見虎爺,我也解約。這活沒法幹了,這才幾天,我們就失去三個兄弟。照這麼幹下去,不出一個月,我們不得團滅?”
烈熾沒好氣道:“為什麼每次人家足夭他們都沒事,出事的總是你們?我懷疑,到底是不是你們自己在作妖?上次的敵人是不是你們招來的?”
這回,烈熾是徹底不跟青蟄客氣了。
青蟄之前的質疑,已經嚴重威脅到烈熾的位置,烈熾自然不會對區區幾個蘑菇人客氣的。
撕破臉了,烈熾更加不客氣,直接把上次襲擊的事推到青蟄等人頭上,兜頭就是一頂大帽子扣過去。
而在烈熾的示意下,一群守衛已經開始搜查屋子,翻箱倒櫃,一點都不客氣。
青蟄和另外兩個蘑菇人確實想攔,可是看到這群凶神惡煞的傢伙,他們哪裡敢動蠻去阻攔?
人家那明晃晃的兵器分明告訴他們,敢阻止他們的搜查行動,人家就真敢動刀子砍了他們,讓他們人頭搬家。
“找到了!”
一名守衛興奮地從某個角落找到一柄狹長的尖刀,那尖刀的血跡雖然已經擦乾,可這刀子的形狀,跟那阿芒身上的傷口,一看就十分吻合。
烈熾嘴角溢位諷刺的冷笑。
一把將尖刀丟在青蟄腳下:“你來解釋一下,正常的一把兵器,為什麼要藏在角落裡,怕我們看到?這明明是小奇的兵器,為什麼你要說他不用兵器?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青蟄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什麼可說的。
事實俱在,一切狡辯都是多餘的。尖刀和傷口明顯是完全吻合的,這種傷勢,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是可以對比出來的。
在這種問題上強行辯解,只會讓自己越發出臺百出。
“說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烈熾冷冷道。
“哼,就算阿芒是被小奇這把刀捅傷的,但是小奇呢?他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昏迷?而小奇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對阿芒下手?我還是有理由懷疑,一定有外敵在背後使壞,甚至操控了小奇,讓小奇迷失了心智,才會對阿芒動手。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跟兄弟沒什麼區別。小奇沒有任何理由背刺阿芒,而且還是如此兇狠致命的一刀。”
小奇偷襲阿芒的事既然無可抵賴,那就不抵賴了。
可青蟄還是覺得,這襲擊事件肯定有內幕。
烈熾只是冷笑:“現在我們已經提供了一堆證據他們死於內訌,而你從頭到尾都是猜測懷疑。你該不會認為,虎爺會無視我們鐵一般的證據,而去相信你這些捕風捉影的猜測吧?”
青蟄痛苦抱頭,他到現在還是接受不了兩個兄弟互相殘殺的事實。在這一點上,他還真沒有作偽,他是真的不解。
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對面那三個蘑菇人在搞鬼?
畢竟都是蘑菇人一族。蘑菇人擅長操弄毒素,會不會那三個蘑菇人擁有什麼奇怪的毒素,可以讓人短暫失去心智的?
不得不說,青蟄的腦子是真的很靈光,在這種處境下,還能保持理智,還能思考其中不解之處,甚至還能合理做出一些推斷,這已經很不容易。
不過,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