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你們寶樹族的大人沒有到來。那就別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了。”
“好,岑奇莊主快人快語。兩天之內,我家主人必定會到。而且,我可以打包票,岑奇莊主若是選擇跟我寶樹族合作,這幾千畝靈地一定可以讓莊主您賺得盆滿缽滿。自古錢是英雄膽,有了錢,莊主才能一展抱負,不必窩在這小小城堡,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啊。”
以千爺的身份,他本不該說這種話,多少顯得有些僭越。
可他顯然是洞察出這個莊園的一些狀況,也洞察到岑奇的一些狀況和心理,因此話裡話外都帶著一種鼓動的意味,挑動著岑奇的神經。
你不是缺錢嗎?那就用錢來刺激你。
不得不說,千爺這人雖然脾氣古怪,但這方面確實有他超出常人的地方。否則也不至於被多爺這種寶樹族的血脈看中。畢竟他本身並非什麼高貴族群出身。
相比之下,巴爺的表現就很是拉胯了。在虎爺的莊園裡呼風喚雨的巴爺,出了虎爺的地盤,明顯有點趴窩,根本支稜不起來。
他在虎爺莊園裡的那些本事,到了外頭,根本施展不開來。
要不是千爺這一通逆天操作,這事根本談不攏。
岑奇瞥了一眼老朱:“老朱,安排最上等的客房,最好的餐食,務必不能怠慢了貴客們。”
老朱雖然跋扈,在明面上終究不能忤逆岑奇。
只得忍氣吞聲,低沉道:“是。”
說著,老朱一擺手,對千爺等人道:“貴客們,請吧?”
岑奇道:“急什麼?你先去安排。我跟貴客喝茶聊天。”
老朱意味深長地瞥了千爺等人一眼,朝岑奇身邊兩名伺候茶水的僕從使了個眼色。
然後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會去安排最上等的客房,最好的餐食。
等老朱走後,岑奇端起茶杯喝一口,立刻皺眉。
“這茶檔次不夠,去換最好的茶,不要怠慢了貴客。”
那兩名伺候茶水的僕從相顧對視,一時間有些猶豫。
岑奇重重將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放:“怎麼?我這個莊主還使喚不動你們了?”
那倆伺候茶水的僕從嚇得面色發白,雙雙跪倒在地:“不敢,奴才不敢。這就去換茶。”
岑奇又揮揮手示意客廳內外那些負責安保的武人退下:“你們都退下吧。你們一個個跟木頭似的杵在這裡,人家貴客喝茶的心情都被你們影響了。”
名義上,岑奇終究是莊主,他的命令,還真沒法不執行。
不多會兒,客廳便被清空。
千爺呵呵一笑:“看來莊主並不是糊塗人啊。”
岑奇嘆道:“讓各位見笑了。敢問貴客,之前關於靈地的合作承諾,是否確有其事?有無誇張水分?”
千爺正色道:“這絕不誇張。我之前所說的,只是保守預估。實則利用得好,這些靈地一年上百萬銀幣是大有希望的。”
岑奇驚歎道:“竟如此賺錢?為何我一向聽說,我這靈地的肥沃程度不夠,靈藥不是很適應這片靈地,產量和質量都難兼顧。這些年,這幾塊靈地非但沒有帶來必要的收益,反而連年折本,靈藥種子和材料,以及人工耗費,一年倒是貼進去了不少。”
千爺無語:“我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我是萬萬想不到,這世界竟有這麼稀奇古怪的事。莊主大人,恕我直言,你怕是從來沒離開過自家這一畝三分地吧?從你繼位以來,離開過您的領地嗎?”
岑奇露出一些尷尬之色,端起茶杯掩飾道:“實不相瞞,我垂耳族生性眷戀故土,不喜歡和外界打交道。對外界有著天然的不信任。而我從小也被告知,外面的世界很危險,守好自己的地盤就好。咱們的領地足夠我們世世代代過上好日子,沒必要和外界打交道。”
“這是誰這麼教你的?難道你祖上一直都這樣麼?”
“那也不是,我聽說祖上也有很多敢闖敢拼的先人,他們世代打拼,才有後來的基業。我年幼時接管莊主的寶座。老朱管家是這麼教我的,城堡請的老師,也是這麼教我的。整個城堡上上下下,都預設歷來就該這樣。”
“這就難怪了。”千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莊主大人,說句大不敬的話,您這是籠中鳥,被人精緻地養著,看著高高在上,實則你把你供著。不讓你親自掌權啊。”
按理說,這種話說出來,岑奇必然會有激烈反應,老羞成怒都有可能。
可岑奇卻陷入一種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