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早就金盆洗手,成功上岸了。活下來的人,錢早就賺夠。而那些炮灰,個個都墳頭三尺草了。我調查的這個人,也是被地表世界侵蝕,全身出現大面積腐蝕,甚至骨頭也開始壞死。而此人又有家小放心不下,我找上門,幾乎沒有花費什麼唇舌就說服了他。代表是三千銀幣而已。”
三千銀幣,買一個將死之人的口供。似乎花費有點大,但這個付出顯然是值得的。
而對方將死之人,還在乎什麼秘密不秘密,再說老爺子打聽的東西也不算什麼機密。對方能在臨死前換到三千銀幣,安頓家人的餘生,這筆賬都不用算,猶豫一秒鐘都是對三千銀幣的不尊重。
而老爺子這三千銀幣得到的情報,也的確非常有價值。
根據那人交代,還真提到了江躍母親這一批俘虜。但是這一批俘虜並不是送往實驗室,而是被特意交代送到一個叫校郎司的衙門去。
而根據交代,這個叫校郎司的衙門專門培養間諜,策反敵人,蒐集敵情。
具體到底那批人送去要做什麼用,那人也搞不清楚。
當然,這也肯定不是三千銀幣能買到的情報。這個衙門十分神秘,哪怕是老爺子所在的巡撫司,功能跟對方有些重疊,也依舊很難接觸到這校郎司。
哪怕偶爾會有一些對接,但也都是公事公辦,幾乎不存在任何其他的交流,根本套取不到任何有用情報。
而距離江躍母親被劫掠已經十年,這個時間足以發生太多事情。這也是老爺子覺得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說起的原因。
江樵聽到這裡,又激動,又難過。
十年,十年了,思勤被地心族掠走,在地心族的殘酷手段下,她能支撐得住嗎?
往深處想,如果萬一思勤他們被地心族給策反了,到時候夫妻二人就算在聚,又該如何面對?
不過,他迅速將這些雜念拋開,他堅信,妻子思勤絕不會屈服。不管地心族採用什麼殘酷的手段,她都不會背叛。
他知道,妻子那瘦弱的身軀,實則蘊含著一顆堅強的內心,擁有鋼鐵一樣的意志。
否則,她也不可能從事那麼辛苦,那麼玩命的工作。
“校郎司……”江躍輕輕咀嚼著這三個字,“再神秘的部門,再嚴密的組織,總會有缺口的。”
老爺子讚許道:“沒錯,我這個老頭子腦子不如你們年輕人靈活。或許你小子出馬,這事還真有轉機。你那複製技能,可是我們這些潛伏者個個都夢寐以求的技能。若是每一個潛伏者都有你這技能,我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做起事來,步子也可以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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