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一笑道:“小兄弟長得斯斯文文,為什麼一定要動粗呢?我跟老洪之間也是有很多合作的。如果小兄弟跟老洪是自己人,那咱們至少算半個自己人啊。”
“所以陳小姐用有毒的酒水來招待自己人?喝下去之後,我全身也會跟當初老洪一樣,出現一塊塊綠色的斑點吧?”
陳銀杏眼眸中流轉的嫵媚,頓時為之一垮。
她確然是很擅長表演,可她發現,這個年輕人心思縝密,心志堅定,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
套近乎顯然是行不通的。
陳銀杏只得一臉歉意道:“小兄弟,如果我說這是一個誤會,你信嗎?我以為你就是個見色起意的登徒子,所以想給你一點點教訓。如果我知道你是老洪的朋友,肯定不會做這種蠢事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姐姐這一回,好不好?”
這女人的確不簡單,明明三十多歲了。
卻能對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發嗲,一點都不帶臉紅心跳的。
難怪這女人當初能在那個組織遊刃有餘,需要幹練的時候,她幹練無比。需要發嗲的軟磨功夫,她也能嗲得起來。
這種多面人,尤其是女人,在人際關係中絕對是無往不利,很少失手的。
可惜,她遇到的是江躍。
江躍跟這女人打過這麼多次交道,對她非常瞭解。
這女人每一個嫵媚的表情,每一句甜言蜜語,都可能是一瓶毒藥。若是輕易信了她,必定要吃大虧。
更何況,江躍壓根就不信什麼誤會。
陳銀杏大晚上出現在那裡,絕不是偶然的。
尤其是當時她出現的場面,就透著各種詭異。
以陳銀杏上次顯露的手段,她要破開那株柳樹的糾纏,根本就不費出灰之力,又何至於要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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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那就是衝著他江躍來的。
而那株柳樹,極有可能只是配合她行動的。
陳銀杏無緣無故為什麼會衝著他來?那株柳樹為什麼能配合她?
考慮到陳銀杏的背景,江躍早知道她是早期投靠地心族的代言人之一,她曾不止一次遊說老洪加入她。
因此,江躍早已斷定,這陳銀杏出現在那裡,演那麼一出,不但是衝著他去的,而且是得到那株詭異之樹授意的。
即便不是詭異之樹直接授意,也必定是透過其他方式傳達給陳銀杏的。
對陳銀杏而言,自己只是她接收到的任務罷了。
只不過,陳銀杏做夢都想不到,她遇到的對手對她瞭如指掌。
陳銀杏嘴裡央求著江躍原諒,一雙美眸暗中觀察江躍的反應。
見到江躍始終無動於衷,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讓人看不透深淺。
陳銀杏心中一沉,知道這一套也失效了。
這個年輕人,顯然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
硬剛?
陳銀杏根本不敢做這種念想,那是必死無疑的選擇。
眼下只能軟磨硬泡,爭取能拖延一些時間,能夠有同伴前來支援?
可陳銀杏卻知道,像自己這樣投靠地心族的人類同夥,雖然也有一批,但各自都有任務在身。
同伴之間其實也存在競爭。
這種情況下,是否有人會不顧一切來幫忙,這還得另說。
而且,就算有人前來,以這位恐怖的戰鬥力,來那麼三五個,也未必頂得了事啊。
想到這裡,陳銀杏心中越發有些慌張。
但求生欲還是驅使著她,必須跟江躍套近乎。
“小兄弟,好久沒見老洪,他最近還好嗎?”
“應該比你好。”
陳銀杏苦澀一笑:“老洪真是個人才,我一直都低估他了。其實我跟他之間是有一些合作的。上次對付那個組織,我也幫了忙的。不信你可以問問老洪,他送給滄海大佬那隻瓶子,就是我送過去的。”
“這我知道,而且,那隻瓶子是剛出土沒多久的吧?”江躍詭異一笑。
陳銀杏笑容一凝:“小兄弟也參與了這件事?”
“沒錯,瓶子還是我親自送到滄海大佬跟前的。”
“你?”陳銀杏有些不信了,滄海大佬是架子多大的人,陳銀杏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讓一個平時沒在組織裡拋頭露面的人接近他?還接受他送過去的瓶子?
“陳小姐,在滿足你好奇心之前,你可否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你那隻瓶子,怎麼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