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當於間接向天罡表態。老大,我是挺你的,我不介意跟官方硬剛到底。
有人起頭了,自然就會有第二個,另一個金袍使者也道:“天爺,既然官方欺負上門了,這一仗不可避免。依我看,晚出手不如早出手。咱們要想佔據主動權,何不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
這個提議也非常激進,但卻贏得了不少的附和。
“對,我聽說,官方的人馬其實並不多,他們只是整合了王橋基地和潭頭基地的一些烏合之眾罷了。
就這些人,戰鬥力能跟咱們比嗎?再說,這些烏合之眾,能一門心思跟著官方幹嘛?
依我看,咱們應該趁機對這些基地先發起攻擊,打他們一個立足不穩。先下手為強。”
“天爺,我願意帶一批人馬去幹他們一票。”
幾個金銀使者紛紛站起來請纓,一時間倒是氣氛熱烈。
天罡對此顯然比較滿意,要的就是這個態度。哪怕這些人當中,必然有人首鼠兩端,也許心思並沒有那麼堅定。
但是,天罡要的就是這種大勢。只要大勢所趨,個別人就算心裡動搖,想做牆頭草,那也很難對抗大勢。
天罡目光停在一名保持沉默的金袍使者身上:“老牛,你一直沉默不言,是不是太過低調了?”….
(
那名金袍使者被天罡點名,也是有些意外。
不過他倒沒有怯場,而是道:“我老牛嘴笨,大夥說怎麼幹,我就怎麼幹。絕不給大夥拖後腿便是。”
這話,倒是惹惱了另一個金袍使者。那人陰陽怪氣道:“老牛,你怕不是嘴笨,而是有別的心思吧?”
老牛頓時不樂意了:“放你孃的臭狗屁,老子能有什麼別的心思?你別跟瘋狗一樣亂咬人。真要幹,老子保證比你這個鱉孫更拼命。”
那人陰森森笑道:“誰知道呢?我聽說,你兒子以前是在官方單位上班的,沒準你跟官方的關係還不一般呢。”
老牛一聽更加冒火,一拍桌子就跳了起來,怒目圓睜吼道:“我兒子又不是在星城上班,你特麼造謠也要動點腦子好吧?”
“呵呵,不在星城上班怎麼了?難道官方身份是假的嗎?”
這人陰陽怪氣,始終緊咬著老牛,顯然是跟老牛一向就不和。
老牛氣得渾身發抖,罵道:“姓杜的,特麼老子不就是搶了你一兩次功勞嗎?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無能?你特麼還公報私仇了?”
那姓杜的金袍使者冷笑道:“搶功勞?那是我看在一個基地的份上,讓你而已。你真以為你老牛有那能耐搶我功勞?”
老牛嘴皮子顯然不如這個姓杜的。鬥嘴皮子這種事,誰先破防誰就算輸了一半。
老牛顯然沒有姓杜的有城府,三言兩語就落入下風。
“天爺,你別聽這杜王八的挑撥。我老牛嘴巴笨,不會說話,可我不耍心眼,我說要跟官方幹到底,就一定幹到底。倒是這個杜王八,老婆給人睡了都能當作沒發生。這種人,我是信不過。”
罵人不揭短。
不過罵到這份上,老牛顯然也是口不擇言了。
這話一說出來,老杜固然臉色一下子陰沉了很多。而那有如彌勒佛一樣的地藏護法,臉色也一下子沉了下來。
因為這事,把他也牽扯進去了。這裡大家都是熟人,當初睡老杜老婆的人,正是他地藏本人。
這事雖然發生在詭異之初,當那也是真實發生過的。也正是因為這個關係,老杜才會藉機上位。
以老杜的能力,似乎並不足以當成一個金袍使者。銀袍使者已經頂天了。
可這傢伙偏偏爬到了這個位置,這就讓人浮想聯翩,忍不住懷疑他是靠女人上位的,而且還是獻老婆上位的。
這種話好說不好聽,大家儘量是迴避不提的。畢竟一個是護法,一個是金袍使者,在坑頭基地都是頂級的存在。
可老牛居然口不擇言罵了出來,無疑是將見不得檯面的事,一下子擺上檯面來了,讓所有人都十分尷尬。
有些人就算想裝糊塗,也有些不好裝了。
而有人則是暗喜。這種情況,反而激發了他們看熱鬧的熱情。反正是吃瓜,事不關己,誰還會嫌事大呢?….
撕吧,趕緊撕起來,撕得越激烈越好,如此才有熱鬧好看啊。
老杜忽然單膝跪在天罡跟前:“天爺,您可是發過話的,這些捕風捉影的舊事,誰都不許提。”
天罡冷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