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道:“誰?誰這麼大膽子,敢搶我女人?看我不錘死他!”
星空為被地為床,終究睡得不深。茅豆豆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尷尬地撓撓頭:“霞姐,是你啊。真是的,我正做夢娶媳婦呢,馬上就洞房了。衣服都脫到一半了。你這不是壞我好事嗎?”
阿霞氣惱地揪住茅豆豆的耳朵:“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茅豆豆嘿嘿笑道:“撒手撒手,聽我說完,新娘子就是你啊。”
阿霞沒好氣地翻個白眼:“怪不得你小子睡得那麼不安分,夢裡都沒想著做好事呢。”
剛才阿霞要不是感覺到茅豆豆手腳不老實,她也不會害羞地把他給弄醒。
不過醒都醒了,那就別睡了吧。
茅豆豆當然也感覺到了一些什麼,手裡殘存著那柔軟溫暖的感覺,而某些地方直愣愣的就跟錘子一樣剛,也的確有些不雅。只能尷尬地坐著,難堪地弓了弓身體,自我解嘲道:“還有什麼好事能比娶媳婦更美?”
本來這些話題也不算太過越界,可此情此景,孤男寡女,雖是戀愛關係,畢竟還沒到最後一層,阿霞多少還是有些害羞的。
最重要的是,眼下這個場景,它真的不合適談情說愛。作為女人,她總有種更細膩的危機感。
“好了,醒都醒了,就別想那些大美夢了。娶媳婦還不是早晚的事?可咱得平平安安度過今晚吧?”….
茅豆豆卻有些不以為然,伸了個懶腰,打了個慵懶的哈欠,嘀咕道:“今晚還能怎麼著?我就不信謝春那夥人不怕死。就他們那些烏合之眾,純屬白給。來多少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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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卻道:“還是不能輕敵。你可別忘了,那個謝春可是跟詭異之樹勾勾搭搭的。這人可不簡單。要是輕敵,沒準要吃大虧的。”
茅豆豆想了想,倒是沒有繼續嘴炮,而是嘿嘿笑道:“不輕敵,不輕敵,但咱也不怕他們來。說實話,我倒希望他們來。白天那些廢物,還真是沒打痛快啊。”
這廝是個好鬥份子,阿霞對此也早就習慣。
“不管他們來不來,咱們不能麻痺大意。你剛才睡得跟頭豬似的,真要來了敵人,看你怎麼辦。”
茅豆豆嘿嘿笑道:“那不能夠!這還不是有你嗎?你要不在身邊,我能那麼放心入睡?”
“再說了,咱們的防禦是多層的。想無聲無息滲透到咱們這裡來,謝春基地可沒這本事。你想想俠偉那雙眼睛,誰能從他眼皮底下混進來?”
阿霞卻道:“或許大股大股的力量是做不到,可個別強大的覺醒者,未必就沒有這個能力。咱們終究還是要小心一些。小心沒壞處。”
“是是,我心大,小心這種事,就拜託霞姐你啦。”茅豆豆雖然對阿霞唯唯諾諾,但是看得出來,這傢伙是不太以為然的。甚至他還特別期待敵人混進來,好痛痛快快乾仗。
……
與此同時,王俠偉和丁蕾的組合,倒是認真多了。不管王俠偉還是丁蕾,都是內心相對細膩的人,神經也遠不如茅豆豆那麼大條。
別說環境不允許,就算允許,他們也做不到呼呼大睡。
“丁蕾姐,要不你先眯一會兒吧。”王俠偉一直在全神貫注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他作為隊伍最強的五感覺醒者,隊伍安全這塊,他自然是最被倚重的,也是責任最大的一環。
因此,他一直兢兢業業,忠於職守,一刻都不曾放鬆。
這點苦這點累,在王俠偉看來不算什麼。可他看不得丁蕾跟著他也吃這種苦。尤其是看到丁蕾略有些疲倦的樣子,他更是於心不忍。
丁蕾笑了笑:“沒事,咱們都是覺醒者,三天三夜不睡覺,又能是多大的事?”
王俠偉知道丁蕾外柔內剛,骨子裡也很要強。
可他還是勸道:“你還不相信我麼?我放哨,你就安安心心眯一會兒,能休息多久算多久。”
丁蕾溫柔一笑,卻還是輕輕搖頭:“你就別勸我啦,我就想陪陪你。不行嗎?”
王俠偉心裡一陣感動,這種時候怎麼能說不行?
當下點點頭:“那行,你要是實在支撐不住,就睡一覺。有我在,我保證出不了問題。”
丁蕾卻有些隱隱的擔憂:“俠偉,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可今晚不知怎地,總有點心神不寧。我不是精神系覺醒者,按理說沒有那麼強的直覺。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今晚會有事。這四面八方越平靜,我這心裡越不踏實。”….
丁蕾是木屬性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