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可在這三十二道氣刃的集束攻擊下,還是發出一聲悶響,竟被刺破開來。
裡頭的周營副大驚失色,萬萬想不到自己引以為豪的氣泡防禦,竟然在這年輕女子面前兩次失手。
水汽一晃,周營副再次施展水遁!
江影嬌喝一聲:“來得及嗎!?”
說話間,江影猛地虛空一指。從她本體直接竄出一道影子,以近乎閃電的速度,直接撞在周營副正要水汽虛化的身體上。
區區一道影子,又非實體,按理說就像一陣風颳過應該是造成不了什麼傷害的。可水汽蒸騰中的虛化狀態,被這影子狠狠一撞,居然發出如同玻璃碎開一樣的聲音。
接著,那虛化的狀態竟緩緩破開,周營副本來已經接近虛無的身體,硬生生又出現在了虛空當中。就好像被這影子硬生生給從水遁狀態中拽了回來似的。
這也就罷了,被拖拽回來的周營副,發現的身體忽然間就跟被某種力量鎖定了似的,全身竟然完全不聽話,無法動彈。
腦子裡的強大意念一直告訴他,必須趕緊逃跑。並且也不斷對雙腿發出指令。可他的身體就跟被忽然定住了似的,完全動彈不得。
麻煩大了!周營副這等覺醒者,戰鬥直覺還是很強的。當他感覺到身體不聽從指揮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被對方的覺醒技能給擊中了。….
(
水遁狀態硬生生被破壞,而破壞之後,自己身體居然被詭異力量定住。這無疑是宣告他的逃命計劃完全失敗了。
江影可沒打算給對方垂死掙扎的機會。分身一收,無數影之分身又迴歸本體一人。身體如燕子一般輕盈,落在周營副身旁。
手中一道操控符虛空拍入周營副的額門。一股溫涼的力量迅速沁入周營副的周身百骸,竟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快意。可週營副的心理,卻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如果說先前身體不聽使喚只是短暫的,那麼對方在他身上拍入的這股力量,那絕對就是長期的,不可抗拒的。就像在體內種蠱一樣,從此恐怕都會是難以消失的噩夢!
而江影則好像完成了一件很輕鬆的事情一般,解除了周營副的定身禁制。周營副就像一灘爛泥一樣撲倒在地。
倒不是說他的身體就這麼羸弱。實則他的身體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甚至都不算受傷。可江影這壓倒性的實力,卻是摧毀了他的鬥志。
一個人的身體受傷,扛扛也許還能繼續倔強。可心理層面一旦被擊潰,就再也支稜不起來了。
被徹底剝奪了鬥志的周營副,面如死灰,眼神充滿頹廢之感,不甘心地問道:“你那到底是什麼手段?我的水遁術,竟也被你拽回來?”
江影淡淡瞥了他一眼,卻壓根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你只需要記住,現在你體內被我種下靈符,生死在我一念之間。”
“靈符?”周營副又一陣腦殼疼。這又超綱了,超出他的認知。靈符這玩意,怎麼能種到體內去?這靈符是什麼覺醒天賦?
“不信?那就證明給你看看。你這對招風耳挺招人嫌的。”
江影話音剛落,輕輕彈一個響指。
啪啪!
周營副的兩隻耳朵毫無徵兆地爆開了。而且爆得尺度拿捏得十分完美,兩隻耳朵就像長熟的水果一樣脫落炸開。
他甚至都沒感覺到劇烈的疼痛感,只感覺到腦袋兩側忽然有種脫落感,好像什麼東西忽然離開了。
接著,他才感受到兩隻耳朵炸裂之後的疼痛。
只是,此時此刻,肉體的疼痛已經算不得什麼了。他那最後一點僥倖心理徹底被這兩隻炸裂的耳朵帶走。
江影淡淡問:“還需要證明一下嗎?”
周營副魂飛魄散,連忙叫道:“不用了,不用證明!我信!”
耳朵只有兩隻,已經沒了。再證明就得犧牲其他地方。渾身上下所有零件,要說沒了兩隻耳朵還能湊合。可要是其他零件沒了,完整度就太悲催了。活著恐怕都沒什麼樂趣。
萬一這個女人心理變態,炸他某些重要的部位,那特麼還活不活了?俘虜可以做,但還得苟且偷生活下去不是?
別看周營副在手下弟兄們表現得很激昂慷慨,其實就像江讀說的,那不過是他會忽悠,會洗腦而已。….
真要是不怕死的,有節操的,能跟謝春這種惡魔同流合汙?而且混到副營官這個層次?混到這個層次的人,又有哪個人不怕死?越是享受過優渥條件的,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