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讓你賭客碰到骰子,更沒有你賭王發揮的空間。
至於聽骰,也完全沒有意義。
因為必須先下注,後搖色子,買定離手,籌碼明晰,荷官才會打骰。
這也就杜絕了絕大多數賭客作弊的可能。就算你真是賭王附體,在賭桌上想贏賭場,那是做夢。
至少在玩骰子的賭桌上,作弊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哪怕你能用各種手法挪動籌碼,可不說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就算荷官和荷官身邊的助手都是瞎子,頭頂上還有無數探頭,那機械眼可比人工厲害多了。
賭王附體,也幾乎不可能在這裡搞手腳。
也就是說,進入這賭桌,當你開始投入籌碼,便意味著,你只能任由賭場方面拿捏了。
運氣好的話,你還有個賭運氣的機會。
當你籌碼大到一定程度,你連賭運氣的機會都沒有。
江躍隨意玩了幾圈,投入都不大,倒也沒有非酋附體,有贏有輸,整體居然還落得一個不輸不贏。
不過對於賭性不大的江躍來說,這顯然沒有多大吸引力。
他提出來賭場,可不是為了體驗賭場服務的。
可在這賭桌前,他也幾乎探查不到任何他想要的情報。
畢竟,在這裡玩的,幾乎都是真正的賭狗。江躍想借機搭訕,打聽訊息,別說人家不搭理你,真要問到敏感的地方,沒準反而會暴露自己。
江躍只能強壓住那份心思,好整以暇地在賭廳裡遊逛。
嘴裡卻說著:“小鹿,看來我是被賭片給騙了。就算是賭神附體,也只能賭運氣嘛!”
“那也不一定,搖骰子這個每一把都有隨機性。但是玩牌的話,還是有一定技術含量的。比如21點,你要是數學強,會演算法,還是有一定優勢的。不過我有種感覺……”
“什麼?”
“我感覺你根本不愛賭,你來賭場,該不會是故意躲著那夥人吧?”小鹿直視江躍,眼神居然不躲不閃,還帶著幾分疑問的審視。
江躍眉頭一皺:“你好像越來越沒規矩了啊,看來你那些同行說得對,你這小妞,有點欠調教。”
小鹿不屑道:“別把我跟那些不要臉的碧池放一起說,我嫌髒。”
江躍呵呵一笑:“你還挺高傲。”
“你難道不是?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跟那些人,也不是一路人。”
江躍不悅道:“你還真敢說!你知道我要是把這話告訴範姐,你會是什麼下場嗎?”
提到範姐,小鹿竟真閃過一絲懼意。
恐怕也只有範姐的名聲,才能讓小鹿有所忌憚。
小鹿居然沒再跟江躍繼續犟嘴,而是小聲問道:“我要是幫你贏錢,你今晚能不能不欺負我?”
欺負你?
江躍有些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小鹿氣哼哼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難道沒了女人就活不成嘛。非得想著那些噁心事?”
江躍呵呵一笑:“你是不是太自戀了?我也沒說要把你怎麼著啊。就你這條件,真要那檔子事,那些妖豔性感的妹子不比你香?”
小鹿一呆,隨即好像被羞辱似的:“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我哪一點比不上那些妖豔賤貨?你憑什麼覺得我不如她們?”
先前還牴觸江躍今晚欺負她,可話鋒一轉,又好像江躍不欺負她,還是對她的莫大羞辱。
女人,不愧是情緒不穩定的生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