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們去問問登峰大人具體什麼計劃,什麼任務?什麼時候出發?”
海哥苦笑搖頭。
找登峰大人問具體任務?這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送人頭上門呢?
問是肯定不能問的,甚至都不能打聽。登峰大人最忌諱就是手下人越界打撈。不屬於你的職責,你最好不要瞎摻和,免得引火燒身。
“這麼說,非得今晚或者明晚不可?”
“最好是今晚,明晚都不保險。只要今晚,他確定是要去賭場的。明晚頂多是二三成的機率。至於後天晚上,我估計是幾乎沒指望的。”小鹿給出了非常明確的回答。
海哥跟威哥這下是真犯難了。時間點卡得很難受。人家的時間跟他們的時間完全對不上。
而且,那種人物,肯定不會為了耍錢翹班來遷就他們的時間。
而他們有空的後天晚上,人家大機率又不在這裡了。他們欠下的炮子錢,利息天天往上翻番,要是翻上十天半個月,他們這輩子都別想上岸。
“二位哥哥,天不早了。要做決定你們早點拿主意。時間不等人。差不多到傍晚,你們也該去當值了。到時候人家去了賭場,再要請人移步,就有點刻意,容易引發懷疑的。”
行不行,斷不斷,小鹿也不替他們拿主意,但是話裡話外,卻無形中建立了一張巨網,將他們二人給兜住了。
大機率,這倆傢伙是飛不出這張無形的巨網了。
威哥在兩人當中,話語權相對差一些,他得等海哥拿定主意才行。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發言權。
“海哥,其實,小鹿說得也有道理。咱哥倆現在的處境,人家是拉咱們一把。咱們也不具備輕輕鬆鬆把錢賺了的能力。有句話說得好,富貴險中求。一點風險都沒有又能賺大錢的機會,上哪找去啊?”
威哥是真心動了,所以,他言語之中,其實是鼓動海哥同意小鹿的方案,就放在值班的地方開賭。他們哥倆負責看守的區域,就只他們哥倆值守,沒有別人。只要把門關好,把狗放出去。也不愁有人敢接近。就算有人接近,狗子也能第一時間發現並提前預警。
要說這麼做,確實承擔一定風險。但暴露的可能性其實不大。畢竟,他們負責的那一塊,相當於就是他倆的地盤。
在自己的地盤,也不用擔心有其他人來找茬。
雖說這事要是暴露出去,後果極其嚴重。但只要操作得當,暴露出去的可能性倒也微乎其微。除非他們主動暴露。
海哥其實也一直在認真琢磨這件事的風險。他也清楚裡頭的利弊情況。
威哥的鼓動,讓他多多少少有些意動起來。
翻身轉運機會就這一次,難道真的眼睜睜讓它錯過?
不過,他考慮的問題顯然更全面,問道:“小鹿,要說冒險,我們哥倆也不是完全不能不能去試一下。但有一個問題,你考慮過沒有?要是把對方的錢都贏光了,他老羞成怒之下,會不會跟我們翻臉,甚至威脅我們?一旦鬧起來,對我們來說那就是滅頂之災。”
這是個關鍵問題,威哥聽了也點頭:“對,就怕對方輸不起,玩賴。”
小鹿低聲道:“這個問題我當然考慮過。首先,他這個人很驕傲,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第二,他這筆錢本身就贏來的,就算輸了,也沒那麼心痛。第三,他進入禁地,也未必敢鬧騰。真鬧騰起來,我們要倒黴,他難道就能全身而退?我們可以反咬一口,說他是外界混進來的密探,想打探核心區域的訊息。咱們三張嘴對一張嘴,還怕說不過他?這一點,完全可以拿捏的。耍錢歸耍錢,難道他願意跟咱們同歸於盡?”
威哥是個牆頭草,毫無立場,也不是很聰明,風吹兩邊倒。聽小鹿這麼一說,又覺得小鹿說得十分有道理。
“海哥,我看小鹿說得對,那傢伙未必敢鬧。咱們爛命一條,他難道會為了點錢,跟咱們同歸於盡?真要鬧,咱三個人咬他一個,咬不死他!”
威哥現在內心只有一個聲音:搞錢!
只要能搞錢,弄誰都行,六親不認。
小鹿的回答,也打消了海哥最後的擔憂。
他知道,再不作決定,小鹿可能真的要失去耐心了。當下將心一橫:“特孃的,就這麼定了,幹他這一票!”
威哥聞言大喜:“對,幹特孃的!”
海哥隨即又語氣嚴肅對小鹿道:“但是,醜話我還是要說在前頭,咱們只耍錢,且賭局必須在兩個小時內結束。”
小鹿翻個白眼:“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