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確實有點擔心,似乎對這溪水有著莫名的忌憚。
“茹姐,我……”
“好了,別遲遲疑疑,回頭杜一峰那小子又該嘲笑咱們了。”許純茹給俞思源打著氣。
同時整了整行裝:“要不,我先過去。要是我都能行,你肯定沒問題。怎麼著我也比你多了不止十斤肉嘛!”
俞思源還想伸手挽留許純茹,可她手臂微微抬起時,許純茹已經一躍而起,豐盈的身軀也穩穩落到對岸,看起來也並不比其他人狼狽。
“思源,過來啊!”許純茹張開雙手,做著一些動作,給俞思源做著心理暗示。
肢體語言有時候渲染力比任何語言都來得更強烈。
俞思源受到鼓舞,站在溪澗邊上,總算做出了嘗試的動作。
可就在這時候,溪澗的水面忽然改變流向,那潺潺流水就好像受到某種詭異的力量支配,竟不規則地扭曲起來。
溪水變得不再像溪水,竟好像跟橡皮泥似的,竟在溪澗中,不斷凝聚成某種奇怪的形狀。
竟然是人!
這溪水在捲動當中,不斷匯聚凝結,竟然是模擬出人的形狀。
而且不止一個人,竟有好幾個人。
這些人雖然是溪水凝結而成,但卻異常立體,異常鮮明,栩栩如生,如果不是水的顏色跟人體有明顯區別,其他幾乎是如出一轍。
相貌、動作、神態、眼神,種種細節竟是如此逼真。
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人”驚恐絕望的神情中,就好像是某個案發現場一樣,還伴隨有絕望的慘呼求救。
這慘叫聲,呼救聲,加上那真實到嚇人的動作神態,讓溪澗兩邊的人一個個驚恐不已。
俞思源更是一屁股嚇倒在地,在斜坡上節節後退,面無血色,跟著驚恐地大叫起來。
對岸那邊,韓晶晶也是花容失色,手掌緊緊拽著江躍的胳膊,臉上同樣寫滿了驚恐。
杜一峰跟許純茹也好不到哪裡去,都是情不自禁地往後面退卻,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尿了。
也就江躍現在還能穩穩站著,眼神銳利地盯著溪澗,彷彿這詭異的一幕,亦不足以動搖他的心智。
江躍數了一下,水面凝結模擬的人數一共有六人,看他們掙扎的樣子,似乎是跌入了某個深淵,手臂高舉,試圖抓住什麼,也似乎確實抓到了什麼,用盡力氣掙扎著想爬上來。
可在他們下方,又好像有某種可怕的力量在拖拽他們,而他們抓到的東西,似乎不足以借力,不足以讓他們掙扎上來。
在一聲聲慘呼下。
這些人紛紛失去了借力,絕望地墜落到無邊的深淵當中。
溪澗的水面咕咕咕一陣波動後,水面恢復了平靜。
之前那一場變故,就好像一場立體的水幕電影,介乎真實和虛擬之間,讓人回味起來,完全分辨不出真假。
“這……這不是我眼花吧?你們也看到嗎?”杜一峰艱難地吞了吞口水,語氣複雜地問道。
許純茹卻沒搭理她,而是朝對岸喊道:“思源,快過來,快過來。”
對面的俞思源,情緒似乎已經徹底崩了,蹲在對岸斜坡上,雙手抱頭,不住搖晃,就跟鴕鳥似的把腦袋埋進土裡,恨不得跟這個世界做一次徹底隔絕。
杜一峰輕蔑道:“還嘴硬說自己不拖後腿。”
“杜一峰,你過分了啊!”許純茹白了他一眼。
“呵呵。”杜一峰冷笑不語。
許純茹好說歹說都不管用,只得對江躍道:“我過去勸勸她。”
溪澗已經恢復平靜,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危險。
江躍正考慮著,許純茹已經跳回對岸。
這次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很快就把俞思源給說服了,兩人又紛紛來到江躍他們這邊。
“杜一峰,我警告你,閉嘴。我現在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想聽到。”許純茹見杜一峰一臉怪笑似乎又打算說風涼話,搶先警告道。
“得,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杜一峰聳聳肩,他不是怕許純茹,他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江躍,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韓晶晶還無法徹底釋懷剛才那詭異一幕,這一切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
“一峰,你這個任務,要找兩批失蹤的人,一共是幾個?”
“四個,兩對情侶,不過彼此之間不認識。”
“只有四個嗎?”江躍皺眉,“對了,還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