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頭是許純茹的父親,聽女兒聲音有點異樣,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許純茹忙道,“鄧家不是很得勢麼?這是得罪了誰?還是怪物所為?”
“不好說啊,這個案件現在保密得很嚴,我也只是聽到小道訊息,是案發第一現場,會所工作人員傳出的。具體什麼情況,目前除了接手案子的人,其他人一概不知,包括鄧家的人。”
“鄧家的人都不知?”
“目前據說也知之不多。”
許純茹拿著手機的手,竟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她想起昨晚,她開著大金牛,和江躍的那段談話。
江躍要求她把他放在路邊,許純茹說要送他到目的地。
江躍說他要去殺人,她回答殺人她願意遞刀子。
當時只是話趕話的玩笑,現在回想起來,那很可能不僅僅是玩笑?
難道,江躍當時真的是去殺人?
想到這裡,許純茹是真的有點恐懼了。想想自己居然一直痴纏人家,各種軟磨硬泡,甚至還到校門口堵他。
如果江躍真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自己這豈非是主動送人頭?
想到這裡,許純茹甚至都沒心思聽父親在電話裡叨咕了。
“爸,你放心吧,我會注意安全的。鄧家那邊,也是太高調了,這也值得很多家族警醒一二。”
“阿茹,你能看明白這一點,老爸很欣慰啊。咱們許家得低調。對了,你昨天跟那個年輕人,談得怎麼樣?”
“爸,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許純茹安慰了父親幾句,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一時間,她癱在駕駛座上,雙手死死抓住方向盤,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種種細節表明,江躍那個時間段撇下她,真的極有可能是去對付鄧家啊。
“鄧家攤上這麼一個對頭,也是自討苦吃啊。”
“算了,我又不是警察,犯不著琢磨這些。就算是他乾的,關我什麼事?鄧家能買兇殺他,用風水陣對付他,他反擊殺人也是正當防衛。就算他是殺人兇手,那也是最帥氣的兇手。反正無論如何,這樣的人物,我得跟他搞好關係。”
這是許純茹此時此刻最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