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超過了他前半輩子所有噩夢的疊加。
江躍抬頭再看那吊頂上方，卻是再也沒有任何異狀。根本沒有什麼小動物爬動，也沒有別的什麼東西。
那麼先前的響動，到底是誰製造出來的呢？
“這……這就是她，就是她！”柯總說不看，卻終究還是沒忍住，湊過來看到那具蠟像頭顱，這面容雖然被白蠟包裹，但輪廓依稀可辨。
柯總仔細看了兩眼，立刻就對上號！
“就是那隻女鬼，就是她！”
江躍好像早有所料，喃喃道：“不是她才怪。我從進這個房間第一時間起，就覺得不對勁。”
“她是誰？兇手是誰？特麼的這也太殘忍了。不會是老董乾的吧？”柯總顫聲問道。
想起老董平時人模狗樣，難道竟是如此兇殘的惡魔？
江躍搖搖頭，現在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但隨著這些塊塊的出現，隱隱已經有線索浮現。
也許，一系列詭異案件的源頭，就在這具屍體身上。
她是誰？
就是客廳那本書的主人，是那個寫在書頁上的名字，文玉倩？
局勢依舊像撲了一層迷霧，迷霧當中，似乎已經有隱隱的輪廓浮現。
這個女人是誰？是不是文玉倩？誰殺了她？
很顯然，殺人兇手很聰明，也很冷靜。故意製造出她已經搬離的假象，整個公寓乾乾淨淨，整整齊齊，讓人看不出半點異常。
衣櫃裡的衣物半空了，牆上的相框也不見了。
這一切，都是為了製造她已經離開的假象。
那麼，殺她的人，極有可能就是跟她很熟的人，可以輕鬆進入這間公寓的人。
要麼是她的熟人，要麼是公寓的房東。
柯總懷疑是老董乾的，卻也不是沒有可能。
因為，柯總之前口口聲聲說看到老董跟吸頂燈似的，吸在吊頂上。這種詭異的情形，柯總應該無緣無故杜撰不出。
難道真是老董乾的？
那麼這間公寓，難道也是老董的嗎？還是說，老董作案，僅僅是因為鄰居關係？
江躍忽然想起之前老董得那些公寓裡頭，有一間放了很多相簿，還有一間電腦裡放了很多影片和圖片。
江躍心頭一動，也許，從那裡頭可以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回到走廊上，羅處非常盡職地守在那裡，見他出來，低聲問道：“有什麼發現？”
“自己進去看看。”
羅處走了進去，看到現場那詭異的一塊塊器官，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羅處，這個女人，也許叫文玉倩。你能調查一下這個名字麼？”
“行。”
羅處拿出手機，也沒回避柯總，撥打電話。
嘟嘟嘟嘟……
手機發出忙音，竟沒撥出去。仔細一看，發現手機壓根就沒有訊號。
江躍拿出自己的手機，丟給羅處。
“也沒訊號。”羅處又把手機丟還給江躍。
怎麼會沒訊號？
先前還用江躍的手機撥打過老董的手機，顯示是對方關機。這會兒居然是沒訊號？
“看來，我們還真是被封鎖了？”
江躍苦笑，走到視窗，朝外面看去。
外面竟已經一片漆黑，不知不覺間，竟已經是入夜了。
可是這個夜卻出奇的詭異，從視窗往外看，竟是霧濛濛一片混沌，肉眼完全看不到任何燈火。
按理說，這公寓也算是在市區熱鬧的地方，到了這點，周圍早就燈火通明，從視窗往外看，夜景迷人。
可眼下，卻是黑霧濛濛。
柯總也看到了眼前一幕，徹底嚇傻了：“這到底是公寓還是鬼樓？特麼的我們這是困在地獄裡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