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報,這是滄海大佬拿的主意,他認為老洪接近陳銀杏,有助於組織瞭解陳銀杏這個叛徒的野心,從而挖掘出她幕後的勢力。因此,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不明不白。”
眼下這些巨頭在探討善後事宜,江躍他們這些小人物,完全插不上話。
但偏偏又不能離開。
這時候離開,便意味著心虛,意味著打草驚蛇。
江躍努力思忖著,如何能名正言順地離開?
他已經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卻苦於無法離開,無法送到行動局,無法送到星城主政手中。
這些資料一旦送達,對這個組織的運轉機制,以及所有據點的分佈,將會了如指掌。
那麼部署針對性的打擊,有的放矢,也就不再是一句空話,完全切實可行。
……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很快,跟老洪有關的人,一個一個不斷被找來。
這次,連汪麗雅都被強行帶了過來。
汪麗雅一路忐忑,還以為她的事情被組織發覺,心中已經做好了各種不好的心理準備。
等到了現場才知道,她一直想做的事,竟已經有人幫她完成了。
滄海大佬遇襲,身受重傷!
汪麗雅內心可謂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一時間竟還有些失落。
這是她做夢都在琢磨的大功,到頭來,她還是沒趕上,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原本,她是有機會的,可是因為她臨時的退縮,與那個機會失之交臂。
波爺兩眼通紅,瞪著汪麗雅,就像審問犯人:“汪麗雅,你老實交代,你跟老洪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圖謀?那隻瓶子又是怎麼回事?”
“波爺,我跟老洪的關係,別人不知道,您還會不知道嗎?我和老洪能在滄海大佬跟前說上話,都是您一手提拔的啊。”
“我說的不是工作關係,是私底下的關係。”
汪麗雅搖頭:“在組織,我眼裡只有工作,沒有私人關係,組織也不提倡什麼私人關係,這一點波爺應該比小女子更清楚才對啊。”
“哼,事到如今,你還想蒙誰呢?兩個月前,你甚至連組織的正式員工都不算,是老洪火速提拔你,讓你一路飛速上竄,上升勢頭跟坐火箭似的。你說你們沒有私人關係?”
“我行的正,坐得直,也不懂搞什麼私人關係,我上升勢頭快,那是因為我的工作做得好,有功勞。而且那份功勞,也是波爺您親自安排的,您不應該忘了啊。”
這種時候,指望汪麗雅承認什麼,顯然不現實。
趙爺溫言道:“小汪是吧?我聽說過你,最近底下冒的最快的一位後起之秀。你也別怕,只是叫你來問問情況。你是老洪提拔的,你們一起工作的時間也最長,就算沒有私人關係,平時接觸應該也不少。你仔細想想,回憶回憶,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
“反常?”汪麗雅怔怔地想了想,“我一直聽人說,他是個好色之徒,我一開始也覺得他提拔我,可能別有用心,可實際上,他並沒有對我有什麼不好的舉動,這算不算反常?”
“有沒有更細一點的?比如說,他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出現過什麼奇奇怪怪的舉止?”
“這個委實沒有,他就算私底下見什麼人,我也不可能知道。”
“他有沒有跟你提到一隻瓶子?”
“白天他送滄海大佬一隻瓶子,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有這隻瓶子,我也沒在意。我對收藏沒有研究。”
汪麗雅撇得乾乾淨淨,而且她說的這些,也基本屬於實情。
“有一個叫陳銀杏的女人,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