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卻讓我在外頭遊蕩,保證會有收穫,沒想到還真有。”
這傢伙赫然就是少年三狗。
經過行動局長時間的一段培訓後,眼下的三狗可不再是當初盤石嶺那個山野少年。
幾周時間的培訓,簡直堪比幾年的效果,讓他迅速成長起來。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殺人,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心理波動。
當初他完全沒有經過培養,光靠骨子裡那股子野性,便能跟那冒充江躍的複製者幹架,而且還把對方給刺了。
如今經過了專業訓練,又有祖傳的劍,躲在車底下暗算個沒有準備的人,自然是手拿把攥,根本沒有一點紕漏。
不得不說,三狗天生就是獵手,他骨子裡便有山野基因,天生就像一頭活獸,既有潛伏的技能,又有攻擊的天賦,再加上剽悍的性子,種種因素疊加在一起,讓他天生就是一塊殺戮的好料。
當然,三狗可不是江躍,他根本不去整理現場。
將那司機的衣服扒拉下來,將那首級一裹,往身上一掛,三狗不再停留,反而是朝小區裡頭鑽去。
裡頭的戰鬥,才是三狗最感興趣的地方。
外圍遊蕩的收穫雖然不小,可他也知道,裡頭才是主戰場。
羅處的排程他也暗中觀察過,那麼大的陣仗,那肯定是在幹一票大的。
他三狗在外面幹了個把司機,那簡直連點心都算不上。
以三狗的性格,自然是不甘心就這麼收手的。
他的字典裡就沒有見好就收這麼個說法。
此刻他的野性已經徹底被鮮血給激盪起來,骨子裡的悍勁被激發出來,全身上下一股熱血湧動,只想儘快投入到最重要的戰場當中去。
更何況,那裡頭還有他二哥在。
他三狗怎麼可能讓二哥一個人陷入苦戰?
三狗不傻,從羅處的排程就能看出,他們這次乾的這一票,肯定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
這種對手,危險程度肯定是非常可怕的。
三狗雖然對二哥特別有信心,但他也知道,光有信心不夠,最關鍵的是,這種戰鬥,他們兄弟之間必須一起扛!
……
江躍在空曠的場地故意逗留了一陣。
這地方,其實並非江躍選擇的理想戰場。
但他必須這麼賭一把。
他在賭,賭那嶽先生不會這麼快就現身。
他忽然明牌,嶽先生勢必會有些猝不及防,以這老狐狸的脾性,肯定不會急匆匆就跳出來跟他決戰。
任何一個稍微有頭腦的人,都不會這麼不理智。
尤其是嶽先生這種老狐狸,肯定要各種計算得失,然後計算這一戰有多少風險,要排除多少因素,如何取勝等等。
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
江躍要的就是這些時間。
他要頻繁地變化節奏,讓對方完全無法制定成熟的戰術,必須跟著他的節奏走。
十分鐘過去,十五分鐘過去……
四周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嶽先生果然還是沒有冒頭。
江躍將萬一鳴隨手一拎:“看來外界傳聞多有虛假,所謂甥舅關係,未必可靠啊。”
“既然嶽先生沒有膽量現身,那你便躲在洞裡當老鼠吧,我就不奉陪了。”
江躍說著,拎起萬一鳴,嗖嗖嗖便朝樓上飛射而去。
兩三次借力,江躍便回到了先前的屋子裡。
江躍順手將一根繩子在萬一鳴腰間一裹,將萬一鳴吊在窗外,繩子另一頭則系在窗臺上,任由萬一鳴的身體凌空懸在外頭。
“嶽先生,咱們打個賭,看看是你救你外甥的速度快,還是我斬斷繩子的速度快?”
江躍對著虛空再次喊話。
外頭一直沒有任何回應,一直都是江躍一個人獨角戲。
不過江躍卻一點都沒有不耐煩,反而特別享受似的。
他非常篤定,嶽先生就在附近。
他更篤定,嶽先生一定不會對萬一鳴的生死置之不理。
來吧,霄山大佬,讓我看看你到底用什麼手段救萬一鳴。
江躍將萬一鳴吊在窗外,自然不是為了洩憤,更不是一時腦熱。
他之前做的一切佈置,每一個細節都不是無用功。
在這周圍一帶,江躍將他所有的玉蠶絲都給用上了,可謂是佈置了一個立體的天羅地網。
由萬一鳴御鬼的手段,江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