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龍泉面色也一陣青一陣黃。
如果暴龍真死死咬住自己不放,還真有點麻煩。
不過還好,從始至終他都是派陳三河和暴龍接觸,自己從沒跟他直接聯絡過。
他沒證據咬自己。
胡龍泉道:“哼,暴龍,你是混黑的吧。老子堂堂軍人,怎會和你這等臭蟲同流合汙。”
“再敢胡亂誣陷我,我饒不了你!”
暴龍:“誣陷你媽逼啊。操你媽的,老子給你塞錢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老子是臭蟲了!”
“你那點腌臢事,老子想想都覺得噁心!”
胡龍泉被徹底惹怒了,掏出槍對準了暴龍的腦袋:“閉嘴。”
“再繼續亂咬人,老子開槍了。”
葉無道忙攔下暴龍。
胡龍泉現在被逼上了絕路,為了滅口,真可能殺人!
他說道:“就算暴龍沒資格當證人,那他總有資格了吧。”
他伸手指了指獄卒老張。
胡龍泉和陳三河皆是心臟猛跳,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中冉冉升起。
果不其然,獄卒老張指控起陳三河來:“我作證,昨晚去探監的,是陳三河。”
“陳三河還威脅我做假證,讓我咬定是葉無道去探監,是他毒死的暴龍。”
“對了,他還給了我一些錢,我沒敢花,想著今天就交公,舉報他的。”
說著,獄卒老張掏出一沓錢來。
胡龍泉和陳三河崩潰。
他們帶來的證人,現在卻成了反方證人!
該死的老張,竟然叛變了他們!
不對,應該是葉無道買通了老張。
他……他究竟什麼時候買通老張的?
陳三河不甘心,依舊替自己辯解:“你放屁,你分明是和葉無道串通一夥,要咬死老子。”
獄卒老張道:“我有證據。昨天你去探監的影片還在我手中。”
陳三河下意識道:“不可能,我親眼看著你刪掉影片……”
說到這兒,他才意識到說漏了,連忙捂住嘴。
但,已經來不及了。
人群開始討伐起陳三河以及他們一家來了。
“無恥,噁心。堂堂少尉竟幹出這種事來,天理不容。”
“殺人也就算了,還誣陷別人,簡直是軍人的恥辱!”
“這種人,就該凌遲扒皮。老子繳的稅,怎麼養了這種寄生蟲!”
甚至連徐麗麗他們一家也遭到牽連,被人痛罵。
胡龍泉知道,大勢已去,他徹底失敗了。
現在唯一能保命的法子,就是把陳三河推出去擋槍!
他反手就給了陳三河一巴掌:“畜生!虧老子這麼看重你,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
“你對得起老子對你的栽培,對得起組織對你的信任嗎!”
“來人,把這傢伙抓起來,送上法庭!”
胡龍泉的手下立即把陳三河給控制起來。
陳三河傻眼了,連忙哀求:“胡先生,救我……救我啊 ……我是……”
胡龍泉忙打斷他,生怕他把自己咬出來:“閉嘴。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一切,都將是呈堂證供。”
一邊說著,還一邊衝陳三河使眼色。
意思是讓他稍安勿躁,自己會想辦法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