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創始人的守護魔咒?”坐在鄧布利多辦公室的沙發上,斯科皮有些不安地動了動屁股——整個學校都開始備戰大逃亡,而他卻和一些人坐在這兒喝茶聊天,這似乎不太正常。
“哦,傳說分院帽從出生開始就會唱歌,”德拉科面色蒼白,瞥了一眼坐在他對面、同樣看起來不安的格蘭芬多黃金三人組,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但是誰也不知道那首最古老的歌謠到底是什麼內容。”
“歌?分院帽年年都在唱歌!”羅恩韋斯萊嘟囔著說。
“是,”德拉科不耐煩地皺眉,“但是不是那一首。”
“非常準備,小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溫和地點點頭,他不慌不忙地將分院帽從它原本的位置上摘了下來,放置在他辦公桌的最中央,“援軍都在路上了,孩子們,而我們還有時間——在所有行動展開之前,你們必須知道你們應該知道的,才能幫助我把這一次的戰場佈置起來,現在——”
他用他那個枯樹枝一樣的魔杖輕輕敲了敲分院帽。
那個沉默的破舊帽子就像斯科皮第一次看見它那樣,它彷彿活過來了一般,帽子的下半部分出現一個裂口,那個裂口處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呼吸聲,接著,分院帽開口說話了,不同於平日的高昂與吵鬧,它只是簡單地說:“是時候了?”
“我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親愛的先生。”
“啊哈,我就知道。”那個帽子說,“我幾乎想要忘記那個古老的曲調和歌詞,然而無論如何,忘不掉、忘不掉,聰明的戈德里克,他把它們刻在了我的心裡,它們在告訴我——霍格沃茨不可侵犯!”
“那麼,我們開始吧,先生。”鄧布利多耐心地說。
校長室內剩餘的五個人稍稍挺直了一些腰背,就連德拉科也變得極其認真起來,他銀灰色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分院帽,似乎不打算錯過對方口中透露的任何一個標點符號——
分院帽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唱了起來:
很久以前我還是一鼎新帽,
那時霍格沃茨還沒有建好,
高貴學堂的四位創始人,
在霍格沃茨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為後人悄悄留下了最美好的禮物。
現在分院帽就在你們的面前,
校外的敵人正在虎視眈眈!
但是請不要慌張,
是時候了,我將拿出四位創始人留下的禮物。
薩拉查斯萊特林說:
“我向往野心與自由,我要讓我的學生在這片領域放逐野心,
在我的庇護下,一切森林,所有湖泊,都是抵禦強敵最堅固的堡壘。”
赫爾加赫奇帕奇說,
“我向往和平與善良,我要讓我的學生在這片領域幸福成長,
在我的庇護下,鐘聲長鳴,草綠常茵,燭火萬年不熄。”
羅伊納拉文克勞說,
“我向往超凡的智力和無盡的知識,我要讓我的學生在這片領域將知識世代相傳,
在我的庇護下,擁有歷史的物品都會擁有生命,現在我讓它們沉睡,總有一天它們將甦醒。”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說,
“我向往應用與無畏,我要讓我的學生使這片領域永得安寧。
我是最後的防線,也是最後的堡壘。
當湖泊乾澀,當燭火灰燼,當守護霍格沃茨的守衛們重新沉睡,
我給予你們勇氣,
用你們的血肉之軀,大膽無畏地前進。”
哦,知道危險,讀懂徵兆,
我們的霍格沃茨正在面臨危險!
我們的內部必須緊密團結,
不然一切就會從內部瓦解。
四位創始人的禮物已經送到了你們的面前,
來吧,孩子們,
拔出你們的利劍,
去戰鬥,去抗爭,去與命運對決!
最後一個高音作為結尾,分院帽的歌唱完了,它重新恢復了沉默,又一動不動了。校長辦公室中響起了突兀的掌聲,眾人表情不一一致瞪向那個不合時宜的人,羅恩韋斯萊漲紅了臉放下手,撓撓頭傻乎乎地說:“習慣了而已。”
哈利嘆了口氣收回目光,望向鄧布利多:“這是說霍格沃茨的四位創始人留下了四道守護魔咒,是嗎,鄧布利多教授?”
“恐怕是的,哈利。”坐在辦公桌後面,鄧布利多右手輕輕搭在左手背上平靜地說,“斯萊特林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