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從前,有一對情侶離經叛道地相愛了——他們秉著“性別不同怎麼戀愛!”“種族相同會相互排斥啊混蛋!”的理念相愛了。
有一天,他們在湖裡“游龍戲水”的時候,被個不得了的人抓了個正著——這個不得了的人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可是好巧不巧,他還是出現了(所以說這就是命)。於是姦夫走了,留下了另一個姦夫在這裡接受師父的震撼教育。
溫老頭的震撼教育真的很震撼,當天,霍格沃茨的天都變色了。
最直接接觸到這些的當然是住的高望得遠的格蘭芬多們。
於是某個坐在塔樓窗邊的蘭芬多十分茫然地看著外面忽然變陰沉的天色和電閃雷鳴,收回脖子,對另一個格蘭芬多說:“春天到了啊,你聽,春雷,真響。”
“春雷已經在一個月前就響過了,馬上就要到夏天了好嗎你這個白痴。”另一個格蘭芬多暴躁地說,“你到底要不要寫論文?羅納德·韋斯萊!”
“赫敏,別暴躁,羅恩需要的是愛的教育——好了羅恩,快來把它解決掉,你指望明天那個油膩膩的大蝙蝠會放過你嗎!”哈利溫和地說,他心情不錯地欣賞了一遍自己花了整整一個下午時間才寫完的魔藥論文《分析月見草的魔藥本質》,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捲了起來。
“哈利,我搞不懂你怎麼可以這麼淡定。”赫敏將手中的羽毛筆拍回桌子上,“馬上就要第三個專案了,而我們真的不需要做一些什麼來準備嗎!”
“6月24日,赫敏,”哈利樂觀地說,“還有兩個月呢,有什麼好急的?”
羅恩立刻幫腔:“我要是你,我寧願去擔心自己的期末考試。”
“哦得了吧!你也不關心自己的期末考試!羅恩!”赫敏猛地轉過頭,嚴厲地低聲吼道。
羅恩被吼得下意識往後縮了縮,隨即又認識到自己不該這樣,於是在哈利戲謔的目光下,羅恩漲紅了臉清了清嗓子:“聽著,赫敏……”被叫到名字的格蘭芬多姑娘挑高了眉,顯然那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羅恩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想出來應該讓她“聽著”什麼,而就在這時候,嘻嘻哈哈地調鬧著撞進公共休息室的韋斯萊家雙胞胎救了他——事實上,他們成功地吸引了幾乎整個公共休息室裡人的目光,哈利清楚地聽見,赫敏不耐煩地“嘟”了聲,不過好歹這一次她並沒有開頭教訓誰。
“我們剛從魁地奇球場回來,哥們兒!”喬治說。
弗雷德笑眯眯地接上:“那兒的天氣忽然變得壞透了——不停地打雷,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霍齊夫人已經去請了鄧布利多,不過要我說,那肯定沒什麼用。”喬治聳聳肩,“後來馬爾福家的小子發現了原因,他騎著掃帚躲進了雲層裡,然後看見了——羅恩,我的小弟弟,我可以請問你那是什麼表情?”
“媽媽不會高興的,你整天跟那個雪貂混在一起。”羅恩滿臉膈應地說。
“那你就去告狀吧,蠢孩子。”喬治立刻換上了個輕蔑的表情。
赫敏飛快地撇了他一眼,然後將實現轉回了書本上——她看上去完全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發表任何意見……好吧,至少是不打算幫著羅恩,這可有點兒奇怪,是不是?哈利微妙地想著,不過總的有個打圓場的人,於是格蘭芬多救世主侷促地笑了笑:“好了喬治,我們都知道羅恩只是嫉妒,你知道,當訓練的時候,格雷特家的那個‘嗯嗯嗯’總會出現的,而羅恩至今還未跟他搭上話呢。”
於是喬治的表情終於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下變得溫和了些。
弗雷德在哈利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繼續剛才的話題!”他嚷嚷著,“知道怎麼回事嗎,我們的萬人迷聞信教授有麻煩了——有一個老頭——當然是從來沒見過的老頭兒在湖邊對他發了很大的火,然後就有些霍格沃茨天空上的那些腥風血雨,那邊現在擠滿了學生,有些姑娘還傻乎乎地哭了。”
“還有人對聞信教授做什麼?”羅恩難以置信地張大嘴。
“當然有,”喬治挑眉,“他還年輕,有一個引導他那些……呃(喬治在空中胡亂比劃了下)的知識的人再正常不過了。”
“而且聞信教授沒有還手,站著那被雷劈。”
“這才是那些女生為什麼哭的原因,弗雷德。”喬治說,“要我說,她們腦補得太過了。”
哈利:“等等,格雷特也在那嗎?”
弗雷德:“是的,格雷特也在那。”
羅恩蹭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