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在那個半死不活的可憐鬼身邊蹲下,拿出了黑魔法癒合噴劑,淡藍色的液體在遇見空氣之後迅速變成蜘蛛網狀的東西,它們附著在桑帕克暴露在外面的面板上,然後迅速地由藍色變成深藍。
“渾身是血,我讓他上樓去了。”德拉科自然地說,換來了他的教父一個奇怪的眼神。
“分院帽一定後悔自己當年沒把他分到格蘭芬多。”
“他只會在需要他精明的時候犯蠢,教授。”德拉科懶洋洋地說,“大部分情況下他還是挺聰明的。”
當鄧布利多趕到的時候,那些藍色的網狀物它們已然變成了黏稠的黑色狀物體,這讓這個年輕人看上去更加糟糕了。
雖然還是面無血色虛弱至極,但是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他的呼吸變得比剛才輕鬆多了。
“謝謝,西弗勒斯,非常及時的處理。”
鄧布利多有生之年來到斯萊特林地窖的次數屈指可數,當他走出休息室的大門時,過低的上頂撞掉了他的帽子。他面色鎮定,抽出自己的魔杖,快而準確地使用了幾個恢復咒語,然後他頓了頓,伸出手半開這個年輕人的下巴,從他的口中拿出了止血草,然後這個上了年紀的巫師給了斯萊特林級長一個毫不掩飾的讚許目光。
鄧布利多的白魔法正在漸漸起效,當斯科皮沖沖忙忙洗乾淨自己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這個售票員已經能睜開自己的眼睛了,而鄧布利多蹲在他的身邊,小聲地問他一些什麼問題,偶爾可以看見年輕人極小幅度的搖頭或者點頭。
看見斯科皮後,鄧布利多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他將所有的斯萊特林都召集了起來,然後使用了一個群體誓言咒語。
他要每一個人保證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守口如瓶,不對外人透露哪怕一個字。
德拉科對於這個再熟悉不過了——上一次使用這種誓言咒語還是在三年級的時候,那個時候鄧布利多要求所有人對斯科皮的血統和能力進行完全保密——這確實收到了不錯的成效,三年後,當鳳凰社和食死徒無數次的撞擊中,那些來自東方的勢利帶給了鳳凰社無數的好處,以至於暫時穩住了雙方眼看就要倒向黑暗君主一方的局面。
當確定誓言咒語正式生效後,鄧布利多重新回到了這個售票員身邊。
他將魔杖的尖端指向這個年輕人——
那一瞬間,斯科皮注意到了售票員有一種來自於原始恐懼驅使的退縮。
然而鄧布利多卻好像沒有看見一樣,他的魔杖舉得更高了——
“申請避難。”鄧布利多說,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命令語氣。
斯內普的臉色變了變:“鄧布利多——”
桑帕克迷茫地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在更多人的臉上,他看見了和他一樣的迷茫,最後,他虛弱地說:“我……申請在霍格沃茨學校避難。”
一道紅光從鄧布利多魔杖尖端射出,完全籠罩了這個虛弱的男人。
“一直持續到一切終結。”
“一直持續到一切終結。”桑帕克跟著說。
紅光變得更加明亮刺眼,在閃爍了一段時間後,紅光終於變得黯淡下來,於男人的心臟處完全消失了。
“鄧布利多,避難法則只有在戰爭期間才完全生效。”斯內普垂手站在一旁,彷彿自言自語般輕輕地說。
鄧布利多收起魔杖,他轉過身的時候,斯科皮注意到他的步伐並不像人們想象中的那樣利索矯健,而這名已經上了年紀的巫師,那雙依舊明亮的藍色雙眼看著他的黑魔法防禦教授,平靜地說:“然而如你所見,戰爭已經開始了,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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