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忍足無所謂地說道。
“你最好不要再給本大爺輸掉。”跡部瞪了忍足一眼說道,真是不華麗,竟然因為太大意還輸到比賽。
“嗨嗨”忍足連聲應道。
“說起來,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塞巴斯啊,平常這些檔案都是塞巴斯幫你處理的不是嗎?”忍足突然想起地問道,平時這些檔案可都是塞巴斯在處理啊,跡部是能不做就不做,大部分都推給塞巴斯在做,也是塞巴斯寵著跡部,沒有怨言心甘情願地幫跡部處理檔案。
“他有事回家了,過段時間才會回來。”跡部有點悶悶地說道,塞巴斯不在自己的身邊真的很不習慣啊,不知道塞巴斯何時能夠回來。
“跡部,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你和塞巴斯是不是在交往。”忍足八卦地問道。
“啊嗯,忍足侑士,你很閒嗎,還不快把這些檔案都處理完。”跡部看著忍足那八卦的樣子說道。
“嗨嗨,只是問問而已。”忍足不敢再問,低頭乖乖的處理檔案。
而跡部卻停下了手裡的筆,盯著檔案深思起來,自己喜歡塞巴斯嗎?那是毫無疑問的,塞巴斯從小就陪伴在自己的身邊,早就已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存在了,可是這份喜歡是愛情嗎?自己習慣了在塞巴斯面前撒嬌,任性,展露出自己在別人面前從不曾出現過的任何表情,自己對塞巴斯是愛情還是習慣呢。
還有塞巴斯,雖然塞巴斯不管對任何人都是一臉的微笑,可是自己卻清楚地知道那也只是表面,寒巴斯只有再面對自己時,才會露出真心的微笑,他寵著自己,自己的任何無理的要求塞巴斯都不會去拒絕,這樣的塞巴斯,只愛著自己嗎,還是說,他只是一直把自己當做小孩子一樣地在寵溺著,包容著。
跡部不知道自己和塞巴斯之間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關係,戀人?不是,他們誰都沒有表白過。親人?不是,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存在。朋友?他們之間比這還要親密。似戀人似親人似朋友,自己和塞巴斯之間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自己只知道,塞巴斯在自己的心裡佔據著很重要的地位,比之父母,比之任何人都要重要,自己可以失去任何人,可是卻不能失去塞巴斯。
“跡部,你沒事吧?”處理完了一部分檔案的忍足抬起頭就看見跡部坐在椅子上發呆,於是抬手在跡部的面前揮了揮擔心地問道,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跡部這個樣子呢。
“忍足,你是怎麼知道自己愛著嶽人的。”聽到忍足的叫聲,跡部從沉思中反應過來,然後一臉好奇地問著如今正跟嶽人打的火熱的忍足。
“啊咧啊咧,跡部你在打探我的隱私啊。”忍足故作不滿地說道,可是眼裡卻閃著戲謔的光芒。
“忍足侑士,本大爺不介意幫你在嶽人面前宣傳宣傳你對那些長腿野貓的愛心有多麼的深。”跡部似笑非笑地說道,一臉你可以不說,但是後果是什麼你要明白的威脅表情。
“不用不用,”忍足一聽急忙說道,心裡想著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啊。
“那還不快說,啊嗯。”跡部微挑著眉把身子往椅背上優雅的一靠,慵懶地說道。
“嗨嗨。”忍足無奈地應道。
“我對嶽人剛開始就象是朋友一樣,嶽人太單純,所以就總是會想要多照顧他一些,可是後來卻漸漸地變了,喜歡聽他對我撒嬌,對我抱怨這抱怨那,喜歡他一有事就來找我求助,喜歡他的笑,再然後這些都不能夠再滿足我了,想要他時刻呆在我的身邊,不喜歡他對著別人笑,看到他跟別人親近心裡就酸酸的不舒服,想要殺了那個跟他親近的人,不喜歡他難過傷心,一會不見他就會非常的想他。”忍足一邊對跡部訴說著以往那些痛苦甜蜜的心情一邊盼望著快些處理完這些檔案好去找自家的親親戀人,好一會沒見了,還真是想他啊。
“這就有愛嗎?”跡部聽完後喃喃自語道,這些,跟自己對塞巴斯的心情是一樣的,難道自己是愛著塞巴斯嗎?
“當然。”忍足肯定地回答道。
“難怪不可能會是一種習慣嗎?”跡部再問,眼裡有著些許的迷茫。
“跡部……”忍足看著跡部的表情,有點明瞭跡部為什麼會這樣問了。
“啊嗯。”跡部抬頭看著忍足。
“跡部,這樣吧,我來問你來答,我想慢慢的你就會明白了。”忍足說道,沒想到一向聰明的跡部也有遲鈍的時候啊,從沒想過,跡部在對待感情方面是這樣的單純,這樣的跡部還真是可愛啊,啊啊,只可惜自己現在心裡只有嶽人一個,不然,自己一定會去追求跡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