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了,近日唐逸為緩和敲詐棒子後和市委惡劣的關係作了許多工作,工作報告總是將引進韓資地功勞記在市委頭上,倒也使得林書記心裡那根刺淡了許多。
唐逸回延山的路上,卻是皺起了眉頭,終於有人動手了,唐逸一直以來儘量避免出現你死我活的鬥爭局面,其實官場上,水火不容的鬥爭固然不少,但更多的班子是即鬥爭又妥協,在錯綜複雜地利益糾葛間獲取自己地利益,或許今天兩人是一條戰線,但第二天就針鋒相對,雖然官場鬥爭中最容易出現死對頭,但唐逸一直在儘量避免。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地,現在無疑就已經有人將矛頭對準了自己,將雜誌和蘭姐等問題擺到林書記面前,那是擺明想打死自己。
唐逸琢磨著這個人的可能性。能向市委書記反映問題地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老陶?李秀起?姚書記?都有這可能,唐逸晃晃頭,慢慢觀察吧,自己注意不出紕漏就行。
回到家,剛剛下午三點,開啟音響。聽著莫扎克的《小夜曲》,唐逸倒了一杯紅酒,又忍不住從茶几上翻出齊潔寫給自己的那封信。信的內容倒是規規矩矩,只是將《時代週刊》和翔雲地產事件處理地始末簡單寫了寫,沒有一句訴說思念之情的話語,但最後落款令唐逸忍不住好笑,“夫君在上,妾在下,齊潔叩首。”
看著齊潔娟秀的小字,唐逸又忍不住笑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小女人最近好像有些瘋。心態有問題,看得出是變著法討自己歡心,可能是覺察出自己漸漸疏遠她吧。
唐逸嘆口氣,仰倒在沙發上,腦子裡閃著一幕幕和齊潔相識相知的片段。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慢慢,神智模糊起來……
“哇!”寶兒近在耳邊的一聲大叫將唐逸嚇得一激靈坐起,接著就見蘭姐擰著寶兒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