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們而現在對她們不停的傷害。因為說到底,自己終究還不能徹底的放下所有的牽絆,若即若離只會更加令她們彷徨。
陳珂想和自己偷偷戀愛?那就戀愛吧,沒準當她徹底認清自己地卑劣後會一腳蹬了自己呢?唐逸也只有盡力這樣想減輕自己地負罪感。
這周的時間,唐逸很忙,忙著補手機身份證,將自己地桑塔納大修,週五接陳珂出院時,陳珂看到醫院門口的白色新車就是一愣:“哥,怎麼換車了,原來的車呢?不能用了?不至於啊?我當時很小心的。”
上了車陳珂還問:“哥,要不要我同老陳同志說一聲,這車錢我來出。”唐逸一邊打火一邊笑:“就老陳同志?要他拿十幾萬出來,你想要他老命啊!”唐逸可是知道陳方圓,吝嗇的要命,這些年發了大財,可是陳珂的生活費還是那麼一點兒,這可是他獨生愛女啊。
陳珂也嘻嘻笑起來,“是啊,這不我剛剛有工資拿,老陳同志就說了,以後生活費概不負責!”
唐逸開著車。很隨意的道:“這車是買給你的。答應陪你看電影又沒抽出空,算是賠罪吧?新鮮出爐的捷達,女孩子開也不顯老氣,你看看,喜歡不?”
陳珂眨著大眼睛看唐逸。看得唐逸一陣心慌。
陳珂回身摸著身邊嶄新的真皮座椅,說:“喜歡是喜歡,可是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又低聲嘀咕:“怎麼好像被大款包了呢?真是奇怪。”
聲音雖低,唐逸卻聽得清楚,老臉一紅,自己送車可是有些唐突了。就說:“算了,你不要我回頭賣了它。”
“誰說我不要了?”陳珂馬上睜大了眼睛。笑嘻嘻打量著車體結構。說:“我可是做夢也想擁有一輛自己的車,唉,被包就被包吧,誰叫我哥財大氣粗呢。”
唐逸無奈的道:“什麼包不包地,太難聽了。”
陳珂哼哼唧唧道:“就是讓你難受,誰叫你把我地初戀搞得一塌糊塗,到現在我也弄不清,你到底怎麼想得,突然換了個人似的。什麼都答應,誰知道你是不是想騙色……”
聽著陳珂嘮嘮叨叨,唐逸只好閉上了嘴,任由她胡說八道。
慣例在檢察院旁的路口停車,唐逸就說:“車給你留下。我打車走。”
陳珂突然拉住了唐逸衣袖。輕聲道:“哥,不管結果怎樣。我都不會後悔的,是我的命,所以就算你真地是大色狼,就是為了佔我便宜,我也認了。”開始聽陳珂柔情低語唐逸還有些感動,誰知道她最後冒出這麼句話,唐逸氣道:“就算我是色狼對你也沒興趣,發育不完全的兒童!”
陳珂撲哧一笑:“也不知道誰呢,以前就亂摸亂捏的,前幾天呀,更……”說到這兒臉上一紅,忙住了嘴,唐逸更是慌里慌張奪路而逃,看著唐逸的背影,陳珂臉上笑容漸漸散去,輕輕嘆了口氣,以後到底會怎樣呢?隨即揮揮頭,開始興致勃勃的打量自己的新車,雖然感覺有些怪,但收到這麼貴重的禮物心裡還是甜滋滋地。
唐逸打車回了家,吃飯地時候就覺得菜有些鹹了,等吃完飯,坐到茶几上看電視,喝茶時更喝了一嘴茶葉末,唐逸瞪了蘭姐一眼:“我說你這幾天怎麼啦?無精打采的!”
蘭姐卻是被嚇的,那天唐逸打完電話她忍不住去唐逸臥室翻了下存摺,想看看唐逸的家底,誰知道一下就被嚇到,看到唐逸存摺上那一連串的數字時,蘭姐半天沒喘過氣來,以前就知道黑麵神有錢,卻是想不到他這麼有錢。
當天晚上,蘭姐就失眠了,那是上千萬啊,如果這些錢全拿出來會不會屋子裡堆不下?
翻來覆去睡不著,蘭姐幾次跑進唐逸的房間去數存摺上那一長串的數字,過乾癮的同時更有些想入非非,密碼也知道,要不要……
隨即蘭姐就打個冷戰,這老多錢,自己可沒那個命,想想真有了這多錢都是一陣頭皮發麻。
不過無福消受不代表蘭姐不會幻想,當晚,蘭姐記得自己是抱著存摺睡著的,誰知道第二天醒來,手裡卻是不見了存摺,蘭姐當時就嚇傻了,找了一整天,差點沒瘋掉,卻終於從唐逸臥室床頭櫃地縫隙找到了那張存摺,想來是自己放進抽屜時滑落的。
不過存摺是找到了,蘭姐卻是作下了病根兒,這些天都精神恍惚,眼前好像老有張存摺在晃悠。
聽黑麵神問話,蘭姐有些疲倦的搖搖頭,靠在沙發上,失神的望著天花板。
唐逸就有些詫異,還沒見過她這副模樣,就問:“哪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李嬸插嘴道:“可不是,這孩子這些